柴小九在断钗阁也有日子,每日浸在污言秽语里。
只是松雀这句粗话,直如从肉棒钻进身体,在腔子回荡,震得小九一时恍惚。
——干嘛这幅表情!刚才唐莞也说了,我喜欢你,你不该拿这玩意儿肏我吗!
小九低头,跟松雀儿四目相遇,一对儿透亮碧眼里,半分羞赧,半分妩媚,剩下九分,全是气鼓鼓的酸劲儿。
初过情关,小九尚不懂争风吃醋的滋味,反倒觉得心里甜丝丝的,灵犀一点,化作阵阵酸胀,惹得那话儿收缩挛颤。
“噗!”
肉棒脱出,冠头如出水芙蓉,娇红挂露,饱满挺拔。白皙茎身,叶脉般根根青筋,不动声色间,随心跳澎湃微颤。
松雀眯眼观瞧,咬牙咯呜哼唧,嘴巴里丝丝凉气,娇嗔艳羡,百爪挠心,全写在脸颊桃色上。
——你少得意忘形!也别以为自己多讨人喜欢,你现在说到底,也只是唐莞一个会喘气、要吃饭的玩意儿罢了!
传音刚落,一语成谶。
唐莞背手走尽,弯腰细细打量小九肉棒,伸出食指,按住冠头,用力压了下去。
“呜!娘——”
“哼唧什么!给我使劲!”唐莞厉声道。
小九也不知该怎么“使劲”,咬唇闭气,收臀提肛,小脸儿憋得通红,上至额头,下到茎根,青筋突兀暴起。
唐莞拿开手,那话儿腾地挺起,半空中抖了叁抖,精神抖擞,示尚能用。
“你娘的!还挺神气!”唐莞颔首赞叹。
“唔……谢、谢谢娘。”
性器越是支棱精神,小九便越是羞臊不已。她只觉得,那话儿仿佛自有想法,非要跟人作对一般。
“快!我要看那瞎眼淫妇吃苦头!”唐莞朝小九大胯捏一把,“今晚不肏哭她,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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婼菜此时,早已丢了半了魂儿,任人摆布了。
若以“西凉火腿”作法论之,她现在已到了“一天一顿酒”的时候。
亵裤脱落,花口现眼,婼菜双腿被绳缚一字撑开,原本饱满肉缝,宛如小嘴张开,除屡屡黏涎垂落,有件物事,令小九不敢轻动。
但见婼菜穴口里,探出短短粉嫩肉芽,活似鸟儿喙嘴。
“怎样,没见过吧!”唐莞从身后揽住小九,扶住肉棒,拿冠头指点解说,“莫担心哦,这可不是什么脏病,小淫妇天生便是如此。”
唐莞往腰眼一推,小九踉跄前窜,冠头咕叽一声没入穴口。
“呜……呜啊!”婼菜只眼微睁,娇声唉呼,“我、我都招了……又干什么啦……”
婼菜娇躯扭动,身体借力摆动,花穴吞入小九肉棒。
“咿、咿呀!”小九惊叫起来,“婼菜的屄……怎、怎咬人啊!”
“啊哈哈!”唐莞轻笑道,“那当然!她的这物事可厉害,不说万里挑一,也是千金不换的稀有名器——老嫖们都管这个,叫‘花鹦开核嘴儿’,专咬大号‘肉核桃’,夹出里面白浆子来!”
“啊哇哇哇哇!”小九脸色惨白,“怎,怎的!她这屄要把我鸡巴头子咬碎?不要啊——!”
婼菜听不下去,凝眉叫道:
“滚你娘的!你是真傻还是怎么的!难不成我屄里还长了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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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躯挣扎,婼菜吊在梁上,借体重飘摇,小九那话儿,便在腟腔里来回抽动。
不知哪位看官有过这般经历,凡双腿被一字掰开,外看穴口大开,红钩赤露,鸡舌外吐;穴道里面,反被胯骨逼夹,额外狭仄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