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淫叫着,花岫扭身,跪爬在妆台上,满桌胭脂香粉,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花岫一字劈开臀胯,折起腿来,两只汗湿嫩足,正好夹住高小姐肉茎,来揉揉踩拨弄,口中不住浪叫:
“呼、呼呜……岫儿,岫儿脑子坏了,变成叫春小猫了,还、还要小姐鸡巴来肏——啊啊,岫儿、岫儿要姐姐干后面——!大鸡巴肏岫儿屎眼!”
虽然刚泄了一次,岫儿痴淫狂态,惹得高小姐春心再起,冠头尚挂着残留黏精,不觉又酸痛硬挺起来,尿眼鱼嘴般,合开挛缩不止。
“好、好……”高小姐痴痴呢喃,“姐、姐就干你一个后庭花——呃呜!”
“咿!咿呀呀呀!”
花岫扬起脖子,颤抖高呼,后庭里阵阵灼痛,霎时融作异样舒爽。高小姐抽肏同时,双手不忘抠弄湿穴阴蒂,纤指探入,搅动淫水咕咕作响。
“哈啊啊……小姐……岫儿不成了……岫儿好爱、爱死小姐了……”
花岫扶在镜上,灼热喘息,留下层层朦胧湿雾,高小姐面容,也随之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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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泄两番,时间颇长,花岫狠狠地泄了一摊,白嫩双腿,在妆台上跪得麻木,雪背香汗淋漓,浸透轻薄蚕衣,旧日“伤岫”依稀可见,微凸起伏。
高小姐正力不从心,靠着椅子喘息,见花岫正难过,赶紧把她抱到床上,依偎亲了个嘴,归拢散乱云鬓,捏捏花岫汗湿鼻尖,温柔数落道:
“贪吃淫妇!这回身子定下来了,不怕上台了吧!”
花岫软媚嘤咛,粉拳打在爱人胸口,喉咙沙哑娇嗔:“该死……你、你吃错了药。明知我等会儿要上台,不讲道理干我……呜……岫儿后面疼……”
“哟,我不讲道理?”高小姐刮刮花岫鼻梁,“不知道刚才是谁,撅起大肥屁股,双手掰开屎眼子叫我肏呢……”
“呀……你、你别说了……”
两人缱绻缠绵,依偎亲昵。
片刻后,花岫看出,高小姐心思游移,便把她推开,报了个枕头在怀里,低声道:“时候不早,小姐若要会客,就快去吧,别在小奴身上耽误了……”
高小姐正想着呢,起身整理衣服,挽拢长发,忽然回过神来,扭头问花岫:“诶?你刚才说话,莫不是在……恼姐姐?我、我再陪你一会儿也……”
“该死!你快去吧!”花岫拎起软枕,丢在高小姐身上,“赶快把你搞得一摊子烂事弄完,赶快回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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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姐走后,花岫在床上躺了片刻,只觉浑身不自在,低头一看,忽见身上蚕衣,不知何时,竟破碎得不像样子了。
花岫只道方才颠鸾倒凤,弄得太狂,再说,那柴小九嘴里,能说出什么正经话?多半是借着些没头脑谣言,想套近乎吧!于是她没太多想,把衣服扯烂,丢在床上,自去装新的换上。
整衣敛容时,花岫瞥见,挂在撑衣杆子上,一口锋利好刀。
此刀名曰“伤官败名”,据说是当时师娘苏碧云的东西,高小姐便送给了花岫。
花岫抽刀出鞘,寒白刀身,倒映出一双凤眼,不禁想起几日前,她瞒了高小姐,私下找到断钗阁主人唐莞,偷偷占了一卦。
若没上当的话,今晚,花岫将见到自己杀父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