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
眼睛被覆上了黑布,看不见任何东西。
双手被什么绑住,吊在头顶。
嘴里被塞了球状的物品,用舌头顶了顶,根本推不动。
脖子上也套着什么,身上松松垮垮的应该是衣服。
动了动脚,脚踝和手腕一个待遇也被绑住固定。站不直,坐不下,蹲不了。
空气仿佛静止了,没有风,也没有人。
晃了晃手腕,哗啦啦的声音很像铁链。
上次与付笛莫拍了片子后,被导演反锁在办公室的王毅柏大火漫天,把导演打到了住院,扣了他半年奖金。
自己也连着一星期,整晚被折腾得没法睡觉,昼夜颠倒。
住了半月院的导演今天约自己见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唔……”有人吗?放开我!邵小战想说话却不行,一动就只听到哗啦啦的铁链声,这种站不直的姿势保持起来分外费力。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终于听到有人开门进来了。
视觉受限,听力格外敏锐。
邵小战听到有人踱步过来,那人脚步沉稳,不是自己熟悉的任何人,但肯定是个健壮的成年男子。
想到自己可能的遭遇,邵小战突然很害怕。
下巴被抬起,那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脸上,像打量商品一样上下左右瞧,最后似乎不算很满意的放下了。
眼前的黑布被解开,一红色身影闯入眼帘。
那人身着红底白花的和服,说是和服,更准确说是一块布。胸肌外露,衣服在腰间松松垮垮系了个结,只需要轻轻一拉就会春光外泄。
下.身只有一条白色四角裤,赤着脚,一只手抓着刚扯下来的黑布,一只手捏着一条皮鞭。
上挑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尖、微笑的嘴角,怎么看怎么妖孽。
“小战宝贝,人家是特浪浦,你可以叫我浪浪或浦浦。接下来的时间,请小战宝贝好好享受哦!”
目光在触及他手里的皮鞭和周边墙上悬挂的各类工具之后,邵小战脸色煞白。
不经事,不代表完全不懂。
特浪浦这厮绝对是变态!救命啊!
从来没有任何时候像现在一样想念王毅柏,我要死了,快来救我!
对邵小战眼底的恐惧视而不见,特浪浦风姿绰约地走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