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默念完,123,我一点没有手软,直接一个扫荡腿扫了出去。阿宽还继续用手指着我呢,做梦都没想到我们寝室最低调人,刚刚还在耍猴的人,外表看上去很颓废的我,竟然会出手,而且这一出手就是狠招。阿宽啊的一声倒在地上,我大喊一声:你妈!接着就是一个大刨根,一下子刨到阿宽的面门,这一下非常的正。
阿宽立马就被我干蒙了,他还想站起来跟我来两下,我怎么可能给他机会。大刨根一个接一个的刨了下去。旁边的彪狗想帮忙,胖哥一下子就抓住了他,像抓小鸡一样,把彪狗的胳膊一扭,彪狗就动不了了。彪狗身板和我一样,但是明显没有什么打架技巧,可惜他长的那么帅了。
阿宽已经被我给打的,一直在地上躺着,没有爬起来。彪狗也被胖哥制服了,此时我想说点什么,但是转念一想,算了,感觉现在不说话,自己更有气势。胖哥看我停了,也把彪狗松开了,胖哥拍拍我说:小伙挺利落啊,身手不错啊。我笑笑,没说话,就和胖哥往寝室楼走去。
走了没多远,我和胖哥一起回头看他俩,看见彪狗站在阿宽旁边看着我俩。而阿宽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坐在地上和彪狗一样看着我俩。和胖哥回到寝室,大家都在,胖哥一进寝室里,就说:刚刚黄忠把阿宽给打了。野猪立马放下手中的扑克,问我真的假的,我点点头说:应该是这么说,胖哥给彪狗打了,我把阿宽给打了。
野猪叫了声:猛啊,我靠,他俩人呢?你们怎么打起来的啊?胖哥就把过程说了一遍,野猪和于洋他们都在一旁说:敢泡安娜,该打,打的好。野猪对我说:没事,等会他们要是敢来的话,咱们就再打他一次,说着就跑到柜子面前。面带很贱的笑容,使劲一拽他的那把特殊锁头,柜子就打开了,然后把铁棒拿了出来。
野猪拿着铁棒,贱贱的说:等阿宽来的,我得把他的肩打窄一点。野猪和阿宽俩人本来就有底火,自从大鹏扇完野猪后,这事也搁浅了,今天被我这么一弄,野猪又兴奋了。这时小八问我:用不用我去楼上找人?我心里当然是想让他找啊,但是小八这么问,我也不好意思说好,只是说:暂时不用吧,还不知道等会怎么个情况。如果想帮我找人,哪里还用问我啊,这意思就是小八想让我求他啊,我还不了解吗!
我们寝室又再次进入了备战状态,不过通过以前野猪,于洋,小八的三个事件,我了解了,我们寝室的人不是很靠的住,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我默默的把我的拳扣拿了出来,现在还没到急眼的时候,等到了那时候,我再把我的砍刀拿出来!胖哥一直在讲他是怎么像抓小鸡一样,制服彪狗的,但是却没说我是怎么用1招扫荡腿放倒阿宽的。
或许是胖哥根本也没看清我的扫荡腿,因为我刚刚出手实在是太突然了。没过一会,阿宽和彪狗就上楼了。野猪很贱的站在寝室门口,手里拿着铁棒,面带笑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估计已经把阿宽快要气疯了。阿宽指着野猪说:你们就在寝室里等着,放心,等会我就过来。
野猪贱贱的说;非常欢迎。阿宽往我们寝室里望了一眼,是在寻找我,我俩的眼神一瞬间就对上了。我一样沉着冷静,今天的我,可以这么说,充满了杀气!而且我还很亢奋,因为刚刚打滚子,玩的我很高兴。我当时心里的想法就是,阿宽你惹错人了,我是你惹不起的。阿宽要是看见过我找长毛和龙哥出来办事的场面,估计打死他也不敢跟我狂!
别看烟疤女走了,曹智也不在了,但是我有我的小九九,这个学校这么乱,我早就做好了打算。龙哥的手机号,我一直记在脑子里,实在不行,我就厚着脸皮给龙哥打个电话。平时不说话的人,通常脑子里都会在想事情,当时我就是那种人。阿宽走后,我脑子就一直在想今晚等会会怎么样,一旦又是一场乱战,我绝对不能耸。
野猪看我发呆,就跟我说:没事,放心,今天就算他们给我打了,也不能让他们把你给打了!要不,我把铁棒给你啊?野猪这是安慰我,他以为我怕了,其实我不怕,我只是担心而已。在这个学校,光低调是不行的,还得学会保护自己,就算你再老实,照样有人欺负你,有人抓忽(方言,念zuahu)你。不仅外面的人抓忽你,甚至还有自己寝室的人也会那么对待你。
所以我早就看透了,也不今晚我也不会动手。马上要熄灯了,野猪把头伸出寝室门外,往阿宽寝室的方向看。然后回头跟我们说:这小子又联系他旁边寝室的人了,全去他寝了。野猪叫了杨行一声,杨行问干嘛?野猪说:你去三楼喊老虎上来,让他把他寝室的人带上来。杨行有点不愿意,说:人家能上来吗?自己怎么不去叫?
野猪说:我怕我一下楼,阿宽他们就来了。这句话仿佛是说给于洋听的,杨行无奈,就跑了下去。这回没到2分钟,老虎他们整个寝室8个人就上楼来了。于洋在一旁说:我靠了,我点怎么就那么被。野猪很假很认真的说:我昨天真的去找他们了,真的!于洋无奈的没说话,野猪真是睁着眼说瞎话,也不怕腰闪了。
老虎带着人进了我们寝室,就问野猪:谁要砸你们寝室?野猪说:就阿宽他们。老虎说:那等什么,还真等他们过来砸啊,咱们过去找就行了。野猪点点头说:说的对,我怎么就没想到。看着野猪夸张的表情和语言,我就觉得他太有意思了。老虎说:不就是上次让他们买刀,他还逼逼赖赖的那个大高个吗?野猪说:就是他。
老虎招呼大家去阿宽寝室,来个反砸。我看见老虎他们寝室的人,整体体格比较一般般,和我们寝没的比。我们寝室是要胖子有胖子,要壮有壮,要高个有高个,再看老虎他们寝室,平均身高就差很多,而且一个胖子都没有。但是人家寝室看上去,就比我们寝室有气魄,估计都是老虎带领有方。但是那种寝室,我也不怎么向往,会缺少很多欢乐的气氛。
我们刚刚走出寝室,就正好熄灯了,一半都是10点熄灯,今天还晚了1-2分钟。野猪和老虎走在最前面,我走在中间。估计阿宽他们也是在等熄灯,我们刚走到他们寝室门口,看见他们正好要往外出。野猪大叫了一声:上哪?像吓唬小孩一样,不过还真吓了阿宽他们一大跳。
阿宽骂了句脏话,拿着钢管就朝野猪抡了上来。野猪没躲开,头上挨了一下。老虎马上就扑了上去,我在后面,拿出拳扣,也跟着往前冲。阿宽他们是3个寝室,我们是2个寝室。走廊就那么小点空间,后面的人根本就是跟着乱的。跟着乱的人,也不闲着就在后面推我们,两面都是如此。我一下子被推进了阿宽寝室里面,差点被推倒,然后瞬间又被推了出来。
场面和我预想的一样,极度混乱,什么拳头,扫荡腿大刨根根本施展不开。我拳扣往前打了几下,就不打了,还是先让自己不被推倒,保持平衡是王道。每次打仗都是这样,不怪别的,就怪我们寝室走廊太窄了。挤着挤着,我发现我已经被挤到了最前面,今天因为我出的事,所以我也没耸,一个劲的往前冲。
我当时什么不管了,看见人就用拳扣捣,虽然挥不了拳头,但是就是狠狠的顶两下,也够那个人受的了。我干倒几个人,也不知道,反正,我也挨了不少打。就在我快坚持不住的时候,被阿宽他们其中一个人,一下子给扑倒了。这下子也是被后面的人推的,他摁着我,就是两拳,再想打我的时候,被人一脚踹在了头上,我趁机用拳扣干了他腰两下。
因为胳膊被压住了,我也只能打到他的腰,在那么混乱的场面,我还能听见他说:我靠,你用刀捅我!我只是用拳扣而已,这小子以为我用刀捅他了呢。我和他就躺在寝室里的门边上。不时有人踩我俩,或者是踹我俩,他趴在我身上,好几次想爬起来,不过都失败了。我也是一样,被他就这么一直压着。
还有人坐在我俩的身上和其他人对打,一开始走廊里还有灯光什么的,也不知道谁碰到管这段走廊灯的开关了,走廊的灯也关了,顿时是一片漆黑啊。就这样乱了大约10多分钟,大家一直在摸黑打架。我和压在我身上那人基本成了看客,我俩后来都是抱着头,只要不被打到头就行了。
当时我的鞋都被别人踩掉了,腿被踩了无数下。终于乱战了将近20分钟,大家才停下,因为我们系的导员来了。
大学篇 三百二十章 目标安娜
导员来了以后,大家都停手了。可能是我们闹的太大了,楼下的老大爷给导员打了电话。压在我身上那小子爬了起来,我也跟着爬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拳扣揣起来,导员说的什么我也没听清,就是让我们先各自回寝室。大家都回了自己的寝室,老虎他们寝的人也下楼了。
回到寝室,小李就指着我的脸说:你额头上有条血印子。我说:是吗?然后跑到厕所去照了照镜子,果然头上有道很明显的血印子,应该是刚刚被人踹的。下次我可有经验了,再也不往前冲了。回了寝室,大家都在讨论刚刚打架的过程,野猪虽然开始被打了几下,不过后来听他说,他是一顿狂捞,反正是占了不少便宜,这样的群架还是体格好的人占优势,像我这样的瘦子太吃亏了。
野猪问我有没有事,我说:头不知道被谁干了道血印子出来,鞋也没有了。新亏今晚穿的是我的那双旧李宁,穿了那么多年,没了就没了吧。我问大家都有没有事,小八好像被打了,宫宇也吃了点亏,其他人都没什么事。小李说他根本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在后面跟着推。我真想骂他,就因为有他这样在后面跟着乱的人,我才会被推进去,想想还是算了。
野猪跟我们说了几句话,就跑下楼,问老虎他们寝室的情况。现在导员正在阿宽他们寝室问话呢,估计一会就会来我们寝室。果不其然,导员没过一会就进来了。导员看了看我们,说:一天天都不学好,才老实了几天就打架?到底怎么回事,说说吧,听阿宽他们几个寝室说,是你们要去砸人家寝室的?
导员刚说完话,野猪和老虎上了楼,野猪还彪呼呼的往旁边推了导员一下。给导员吓了一大跳,野猪和导员同时转头,野猪立马乐了出来,惊慌的说:我不是想推你,我以为是别的寝室又来找事的,刚刚在背后真的没认出来。我们大家都在笑,导员也无奈的说:我以为你要连我也一起打了呢!野猪连忙说:不敢,不敢。
导员问野猪:今晚是不是你带着人去砸人家寝室的?野猪连忙解释说:不是啊导员,今晚我们寝室黄忠在食堂被阿宽给打了,所以,我就带着寝室的人去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没想到,我刚刚去,他们就一起出来打我们。野猪说的特别可怜,导员也没说什么,导员也知道,我们和阿宽他们,肯定双方没有一个说实话的,所以他也不在乎。
导员问我们是怎么打起来的,也就是走个过场,我也看明白了,我们学校打架只要不出大事,基本学校也不管。导员又问老虎:你跟着乱什么?老虎脑子反应很快,笑笑说:我是来调解的,结果也被打了。导员又说了我们两句,就走了,临走时嘱咐我们不准再打架了,然后让野猪和宫宇写两份检讨和保证书。
宫宇现在已经成了我们班的班长了,所以导员才会让他写。导员走了以后,老虎坐在野猪的床上,和我们一起聊今晚打架的事。说着说着,老虎指着我说:你寝室这小子挺猛的,我就看他一个劲的往前冲。话语中带着一股小看我的口气,也不知道是夸我猛,还是在讽刺我彪。
就像老虎说的那样,我是一个劲的往前冲,第一次冲在前头,被推了出去,第二次又冲在了前头,后来直接冲进去了。野猪笑笑说:怎么样,我们寝室的人都猛吧。老虎笑笑说:是挺猛的,都不要命啊。这下我是看出来了,他就是瞧不起我。老虎刚刚的打发很聪明,刚开打,就一个上,然后场面乱了起来,他就不冲了。这样既能显出自己很猛,而且还不容易吃亏。
老虎这人,我对他印象不咋地,其实我这人也很怪。我就是看不上这种人,就像嘴贱男也帮过我,但是我始终看不上他。老虎又在我们寝室聊了一会,就下楼了。总的来说,这次混战,我们这方还是占了便宜,阿宽他们吃了点亏。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疼痛感。早上起床后,浑身都酸疼,尤其是脖子疼的最厉害,因为被压的。
幸亏阿宽他们那几个寝室的人,都和我们不用同一个厕所,否则我感觉,我们见了面还得打起来。因为今天早上我就感觉自己很有火气,谁要是现在惹我,我肯定要弄死他。洗完脸,照了照镜子,我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那就是从今天开始,我决定我要泡安娜!大家又要说,我为什么总会跟漂亮的女生扯在一起?
只能这么说,不是每个漂亮的女生,所有的男生们都会去追,可能大家都会喜欢,但是真心去追的有几个?。就像杨行那样,说是很喜欢大嘴,而且是喜欢的不得了,但是人家大嘴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你喜欢人家,如果杨行下手早的话,估计也不会让彪狗那么轻易的得逞。
安娜已经主动跟我说话了,就说明她对我有了印象。加上昨晚在旁边桌一起打扑克,这说明我们还有缘分,现在就差我出手了,难道我还等着天上掉馅饼,让安娜来跟我表白,估计那时早被阿宽或者其他人泡走了。我也做好了失败的准备,我不怕失败,因为我曾经也失败过。王媛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就算是失败了,如果你能一直呆在她的身边,成不了恋人,起码也能成为关系特殊的朋友(其中包括备胎)。
我不像寝室其他人,把自己的目标说出来。有时可能电灯泡会起作用,但是我们寝室那些人,在泡妞方面,我只能说他们一点忙帮不上,只会起反作用,所以我要低调的慢慢泡。第一步,就是要电话号码和qq号,起码得先得到约会的机会。平时的早饭鸡蛋灌饼,今天我也没买,因为我知道安娜一般去的比较早,所以我也要早点去。
我跟寝室的人打了招呼,说先走了,胖哥也收拾完了,我俩就先去了教室。一边走,我一边问胖哥:你说昨天,阿宽是不是想泡安娜啊?胖哥说:差不多。我问:那她俩配吗?胖哥笑笑说:管他的,你们都说安娜长的好看,我就没觉得怎么好看。我笑着说:那是因为你只顾着张小乐了。
和胖哥聊着天,我的心稍微有点动摇了。说实话,进入大学1个月了,我还真的没有对某个女生有那种特别喜欢的感觉。非要挑一个有感觉的话,那就是张小乐了,但是始终有胖哥在,所以我就不能让自己的这个念头太强烈。这次泡安娜,纯粹是为了泡妞而追她,爱她吗?肯定不爱,喜欢呢?也不太喜欢,只是觉得她长得很漂亮,光是看着感觉就不错,至于人怎么样,性格怎么样,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零讯息!
到了教室,发现来早了,安娜还没来,我就拉着胖哥去了躺厕所。回来时,安娜已经进教室了。又是坐在侧面的靠窗的位置,我拉着胖哥就坐在了安娜的后面,当然我会装作不经意的那种。安娜旁边的女生,不是大嘴,通常大嘴会坐在安娜前面,或者是不坐在一起。我一放下课本,安娜就发现我和胖哥了,笑着跟我俩打招呼:今天还去食堂打扑克吗?我得去看看,你们打扑克太有意思了。
这句去看看是客气话,我还是能听出来的。我微笑说:不去了,上不起那个火啊,大喇叭太臭了。我得另寻一个搭档,胖哥在一旁说:要不咱俩一伙啊?我想都没想说:你更臭,昨天一锅都没赢。安娜又笑了起来,就像她的外号一样,笑的非常甜,有天使的感觉!趁现在没上课,我得多聊两句。
我问安娜:平时你们在寝室也打扑克吗?昨天是她主动跟我聊,今天换成我主动了,安娜还是稍微愣了一下,因为我在观察她,所以能感觉到,我俩稍微还是有点陌生。女生就是那么奇怪,当她主动找你聊天时,气氛会很好,当换成你自己主动时,女生就会变得有点……装!!!尤其是这种漂亮的女生,更是如此!
安娜想想说:不怎么玩,我们女寝就6个人,某些人平时都有活动。这句话说的声音很大,是说给大嘴听的,大嘴坐在安娜前面听见后,回头笑着说:我昨天没陪你玩啊。于是这俩人就互相闹了起来,我就被冷落了,出师不顺啊,没一会就上课了。野猪他们看见我又坐在安娜的身后,就朝我坏笑。
上课的时候,胖哥趴在桌子上睡觉,我这两天都没睡好,也想睡,不过为了泡妞,我就忍住了。我装作记笔记,所以每当安娜记完一段笔记,我都会朝她借着抄一下。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就感觉自己像有点病似的,这种行为太可笑了。快下课的时候,安娜终于回头跟我说话了:胖哥真厉害,第一节课就睡了一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