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许说着就将整根埋进去,药膏凉凉的抹在肉棒上好刺激,进到小穴里就更爽了,又热又凉。
“混蛋……你怎么……不要……”
这是禽兽吗?她都这样了,还要做,秦以娆嘴上拒绝着,可是身体还是诚实地迎合起后面的肉棒。
“我……在给里面上药呢。”
程也许厚着脸皮,扶着臀开始抽动起来,真的好爽,停不下来。
“……混蛋……有你这么上药的吗?”
眼泪又啪嗒啪嗒地往下落,秦以娆撑起身子想逃,随后熟悉的感觉束缚住双手……
“一会就好了,宝贝不要想跑,你没听见自己的水声吗,你不舒服吗?”
程也许想着自己已经是“禽兽”了,不如禽兽到底吧,用刚刚放在桌上的绳子捆住会长的双手,黑色的绳子捆在嫩白的手腕上有着说不出的色气,尤其是这样翘着嫩臀给她操的会长。
“……嗯……你怎么……又在里面变大了……”
要死了,下面逐渐传来快感,她情不自禁地轻哼起来,眼泪也跟着流,从没受过如此折磨的秦以娆咬着牙。
等她休息好了,此仇不报她就不姓秦!
“好爽……”
程也许听着秦以娆难以抑制的哭声,嗓子都哑了,她突然顶着深处会长都会哭得更大声,小穴也夹得更紧,感觉有点上瘾,停不下来了。
“不要了……别顶了……求你……”
又麻又痒,里面还清清凉凉得,快感是比之前都要多几倍,而且涂了药之后感觉下面那一片更加敏感了,这不会是什么增强快感的药吧……
程也许没说话,只是紧贴着人的后背,含住对方的耳垂,更加卖力地动起腰来。
“啊……好深……不行了……也许……不要了……”
怎么越求饶操地越狠了,秦以娆脑袋不清醒地想到……
“会长……哭得好好听……骚穴好多水……听到了吗?”
程也许上头了,说着不要的女人操出来的水快打湿了她的整个下体了,又滑又顺畅,根本停不下来。
“……混蛋……呜呜……”
……禽兽……
……变态……
知道撒娇无用的秦以娆开始狠狠地咒骂起后面的人,结果换来的是对方越动越快的肉棒,有好几次都操的掉出她的小穴了,结果下一秒就准确无误地重新塞了回去……
“你继续骂,越骂我操地更狠……”
程也许按着臀忍不住又往里面顶了一下,果然对方又发出小猫般的求饶声。
“也许……也许……”
“嗯,在呢。”
小穴又被肏出白浆了,粘在红肿的两片上,还有她的肉棒上,想射了。
“嗯……呜呜……也许……也许……”
身下的女人边哭边叫着她的名字,声音婉转又沙哑,求饶地叫着她的名字,可怜得让人心疼。
“会长,你哭得我都要心疼了,夹紧点就快了好不好。”
程也许将人翻过来,才看到秦以娆泪流满面的样子,眼睛还没到明天都已经肿了,真变成兔兔眼了。
秦以娆感觉到身体姿势的转变,忍不住用被绑着的手遮住自己满脸泪痕的脸,现在自己肯定很难看,妆都花了,不过好像在浴室的时候就已经花了……
“嗯……你别……看……快射……”
“叫老公,快点。”
这么软还会害羞的会长太难看见了,程也许又忍不住逗她了,其实感觉还好,挺好看的,就是脸有点脏兮兮的,都是眼泪。
“老公……快点射……我又……要来了……”
程也许心里一跳,摸着细腰,冲刺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又射在小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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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呼吸的程也许小心的从红肿的小穴里退出来,理智回笼后,她才发现自己有多过分,看着闭上眼睛的女人,忙过去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毫无疑问,手腕都被勒红了。
本来以为会被秦以娆又打又骂的,但是人好像突然一动不动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程也许凑过去拿开她刚给人解绑的手,原来睡着了……
小心地把人放好,下床拿了条热毛巾,帮人清理下身。
看着更红更肿,还合不上的穴口,程也许心虚地小心擦拭着。
床上的女人又突然嘤咛起来,小声说着话,程也许听不清,以为她弄痛了对方,好奇地凑到女人的耳边。
“垃圾……渣滓……种马……禽兽……”
诸如此类的话络绎不绝,断断续续地,要不是看到会长任她摆布的下身,她还以为对方还醒着。
好不容易重新上了药,看着窗外的鱼肚白,程也许关上窗帘,将还在嘟囔的人搂在怀里准备睡觉。
不过好像终于不哭了?
做晕了也挺好的嘛,不然哭一晚上可怎么睡?程也许乐观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