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人生活太久失去裸体敏锐度的江晚在才认识一天的男人面前真空,体验了一波想要连夜逃到外太空的社死。
她关上洗手间的门一个人闷了半个小时都还没缓解红脸、砰砰乱跳的心和紧扣地面的脚趾。
裴云起应该是顾及到她的脸面,没有来叫她,只是在临走的时候隔着洗手间的门说了句:“我出门了,吃的在茶几上。”
听到他的声音,江晚降温了的脸又发烫了。
她非常谨慎地等了很久很久,久到裴云起就算忘带东西也返回拿走第二次出门的程度,才捂着胸口飞速跑回房间换衣服。
好在裴云起够正人君子,发现她不对劲就没盯着她看。但这个行为莫名让江晚更羞耻了,而且是忘不掉、止不住、时不时想起的严重程度。
她吃完裴云起给她留的食物,把碗收拾干净,一个人出门好几趟,找到裴云起说的人工湖,一趟一小桶,把家里几个装水的容器都装得满满的。
小区里零零散散散布着才被杀死没几天的丧尸尸体,应该都是裴云起之前计划临时驻扎的时候干的。
他把附近的丧尸都清干净了,后续出现的应该是江晚又引进来的。
家里厨房中裴云起架的火堆昨天下午为了避免吸引丧尸就熄灭了,江晚又生了火烧水,忙活得没有空胡思乱想。
上个月有半个月的雨期,人工湖储水充足,江晚难得奢侈地洗了个浇水澡,别墅里甚至还有半瓶洗发水和半瓶沐浴露。
这些东西的保质期只有叁到四年,但超过期限叁年后用起来其实和以前没有区别。江晚把自己弄得香香的焕然一新,心情美得不行。
出门寻找物资的裴云起直到天快黑才回来。
听到门口的动静,江晚拿起就放在手边的武器,谨防是丧尸攻进来。直到门把手有规律地被插进钥匙扭动、推开,她确认了是活人进来才卸下手上的力道。
门开了,露出来一张今天时不时出现在她脑海里的脸。
但是英俊的脸庞上多了一道翻了近乎一厘米深皮肉、流了不少血,看一眼都觉得疼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