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处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吮得江晚酥酥麻麻,舒服得没有任何不适。
这一次比昨晚在温泉里温柔细致了许多,江晚甚至能感觉到他今天像对待心爱的玩具一样,把玩、试探、享受她。
穆严吸了左边吸右边,最后还把两边挤到一起,伸出舌头两边来回逗弄奶头。
江晚难受得直吸气,摆头喊他:“别舔了,痒……你别玩了我受不了……”
穆严满足地站直身体勾头看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晶润的嘴唇。
江晚胸上还残留着他嘴里温软的温度,气息渐渐平缓下来,因为腿有点发软站不直身体,微微侧着身体只留一点点支点靠在他身上。
“喜欢被这么吸?”穆严满足地欣赏江晚变得红润的脸颊和耳垂,视线落到她收紧手臂被挤在中间还没来得及挡住的嫩乳,又有点想舔。
他伸手给她把内衣提起来遮住:“先忍忍,晚上再弄你。下午我还有事忙。”
他这不明显又不收敛的淫言荡语听得江晚身体一热,甚至后颈发麻。她想骂他,又语塞,犹豫着犹豫着变成了不言不语的默认。
她自己摸索着扣好一边肩带,另一边是穆严给扣好的。
“你先回去换衣服,我让陈宽去给你包手腕。”穆严看她衣服已经被他急躁躁地扯烂了挡不住春光,脱了自己的T恤罩在她身上。
他一件衣服盖下去,直接把江晚的屁股都给包严实了。
想到在床上,她的身体也是这么被他包裹盖在身下挣扎不了,穆严喉间发紧,只好转身先走了。
“快点回去,不许乱跑。”
江晚小翻个白眼,她都湿透了肯定要回去换衣服,还能跑哪儿去。
回到房间,守门的两个男人已经走了,江晚进卧室脱衣服,看到床头柜旁边的地上多了一个纸包。
她把纸包打开,是一团砸烂的野草,散发出一股清香,纸包中间还夹了张纸条,上面写着“看你流血了,这是止血的草药,可以敷着,还能消肿”。没有署名,但字很男性化,应该是井天留的。
毕竟除了他,江晚在基地没有别的认识的男人会给她留草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