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现在派头大,家里还有警卫员。”周旷逸不无玩笑的说。
无论是社会发展还是媒体发展,倒逼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越来越低调。
低调的另一面是和普通人差距越来越大,普通人越加不可能进入他们的圈层。
檀覃白了他一眼,打开车门伸出一条腿后回头对他说:“周政委,今天这话我可就说一次。我们檀家过期不候,你好好考虑吧。”说完只留下一个傲气十足的背影给坐在车里的周旷逸。
邓暮云一直没睡,等着周旷逸送完檀覃回来。
听见门外有动静,披着一件灰粉色披肩走下楼,“把覃覃送回家了?”
“送回家了,她那个狗脾气是一点没变。”周旷逸一边在进门处换鞋一边说。
“毛毛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是任性了些。但是在咱们大院这些女孩里来说,品行是最好最不骄纵的。叶家老三,当年要死要活嫁给了留学时期的同学,结果结婚没半年,把她婆婆打的下不来床。”
周旷逸听了自己母亲的话后差点笑出声,“感情您是怕您儿媳妇以后打你啊,这你放心,我娶谁都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邓暮云知道自己儿子在溜嘴皮子转移话题,拍了下他后背,拉着他坐在沙发上,家里佣人也已经休息了。
“你好好跟妈说,路上回去的时候和毛毛谈得怎么样?”
“没谈什么事啊。”周旷逸伸手从茶几上拿来一个蜜橘,剥了皮就要给邓暮云吃。
“我不吃,这么晚了已经刷牙了。你快说啊,到底和毛毛定日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