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旷逸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只能听得进去沉以饶的话,还得从他们小时候说起。
他们生在大院长在大院,父母都忙着进修学习、拼事业,孩子们没人管,个个顽劣又目中无人。
大一点的欺负小一点的,是常有的事。
周旷逸因为性子太傲,又不合群,很快被另一批大孩子盯上,书包里背着搬砖,埋伏在他放学路上的必经之地。
说来奇怪,沉以饶从小就愿意和周旷逸混在一起,谁都不服,就愿意跟在周旷逸身后哥长哥短的叫着,当跟屁虫。
那次他们两个对十来号人,自然是吃亏的那一边儿。
沉以饶为了给周旷逸挡一板砖,一只耳朵被拍的当场流血,送到京市最好的医院,医生也没辙,当场宣布一只耳朵聋了。
虽然事后周旷逸亲自去找那个比他高了一头的人,一条胳膊当场被废,也成了残疾人。
可是他无论怎么做,都换不回沉以饶那只耳朵的听力。
事后双方各有过失,家长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只能互相抹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周旷逸被周滦平罚跪了一夜,第二天刚被人扶着站起来,膝盖就疼得直冒冷汗。
长大后无论沉以饶说多过分的话、犯了什么混事,周旷逸都能让着他,帮他摆平所有事。
“哥,你要是放心的话,我给你安排她出国的事。我保证,让她去最好的学校,让她去了那边有人照顾,过得只比国内好不比国内差。”
周旷逸一只手掐着眉心处,头痛欲裂。
最后无力的点点头,开口道:“你安排好了告诉我,出国的时间定在三个月后”
“三个月?不行,太久了,三个月变数太大了,一个月吧,她这部戏不是马上杀青了?杀青了就去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