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说完这句话仿佛没事人一般,继续这场晨起议事,众人却没了方才侃侃而谈的气势,搪塞几句便告退了。
“方才人多眼杂,臣不好说什么,我这大牢里多得是与你那侍妾身形相似的死囚,何必要徒增杀孽呢,本公虽不是个正经男人,却是最爱花惜花的。”
见他言语间愈发离谱,萧泽横他一眼,徐容镜勾了勾唇角,识时务的住了嘴。
“你在宫里也是这么当差的?”萧泽早已习惯在人前与他一唱一和,她的生死无非是他一句话的事。
徐容镜自顾自的的说道:“他们只看重自己的前程,臣可是不愿意殿下有丝毫折损的。”
萧泽没有如他所料露出感动的神色,左不过是个女人,他颓然坐下,似有灰心丧气之感:“父皇对我这爵位说废便废,我从来就不得他喜欢,你现在改换门庭还来得及。”
徐容镜薄唇轻启,正要使出花言巧语表一番忠心,突然看见一绯衣女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股香风在他鼻端萦绕。
待他看清阮湘的全貌,眼中精光乍现,止不住的感慨道:“像,真像啊。”
内心的隐秘之处骤然被撞破,萧泽面露不虞,起身挡住他的视线。
阮湘躲在他身后也在打量这个相貌格外俊秀的男子,暗自有些心惊,皇帝身边最得宠的太监私底下竟然和晋王如此熟稔,看情形根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
怪不得回回晋王殿下的消息如此灵通,这消息无论如何要传到东宫那边,太子爷好几次吃了暗亏想必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臣有要务在身,便不再此地久留,告辞,告辞。”他随意拱了拱手,毫不留恋的离开晋王府的大门。
偌大书房只剩他们二人,阮湘瞧着他仿佛要吃人的脸色,冲他讨好的笑了一笑。
“胡闹,书房岂是你能来的?”萧泽冷声斥道,不让她沾到自己的一片衣角。
阮湘垂下眼睫,目光却悄悄的往上瞥,与他冰冷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她面上难得划过羞赧之色,“可上次……殿下就是在这里肏了奴家一整晚,奴家的腿都要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