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顺势揉捏起来,嘴里调笑道:“我喜欢还来不及,哪里会嫌你。想要爹爹摸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找籍口。”
把蓝鹤说得呼吸一滞,x闷不已。另一只手则沿着大腿根从臀部悄悄爬到前面,探入腿间轻轻抚摸她蚌肉,沉着嗓音补充道:“何况软的也不止乳儿,下边也娇软得很。”
蓝鹤早就情动不已,忍着羞耻稍稍分开腿,方便公爹好拨开外唇玩弄她里面。龚肃羽爱极了儿媳妇这不作伪的性子,无论多害羞也不会拿乔作势。他把手指挤进去用指腹爱抚缝中嫩瓣,感到那处竟然早已开始泛潮,带着笑意叹道:“除了这些还有一处,软得像棉花柳絮,爹爹最喜欢。”
“嗯……嗯……爹爹是说……哪儿……”
“是我们小阿撵的心呀。你明明一身本事,除却孟错他们,这龚府上下再无人是你对手,可你却从不曾欺负过任何人,连下人也要心疼,还不够心软吗?”
孟错他们也不是我对手呢,蓝鹤暗道,她被公爹说得心里甜甜的,自己动手解开了衣带裙带,褪去衣裳,鼓起勇气在幽暗的山洞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儿媳如此柔顺讨喜,令龚肃羽沉默了一瞬,定睛细观她身体,蓝鹤肌肤酽白,在洞外照进一缕淡淡的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如珠如瑰。他看得心房颤动,欲火自下腹轰然烧遍全身,猛然抬起蓝鹤一条腿,扯开她下硬着力肉搓。
蓝鹤被公爹一摸就本能地环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仰起细颈腻声吟哦。
“爹爹……嗯……嗯……爹爹……我想要你……”
龚肃羽只是一味地逗弄那颗肉珠,摁着它不住打圈圈,蓝鹤越是心急,他越喜欢磨她。蓝鹤还想撒娇,却被他低头用双唇封住檀口,与她舌儿相卷,香津互送,缠绵之间丁香绽雨,香涎似雾。
小蓝鹤被公爹吮咂得甘美无比,双乳贴着他微微扭动身体,勾引催促他,于是龚肃羽就用手指在穴口按摩两圈,往蜜穴内刺入。
“阿撵想要什么,自己去取就是了。”
蓝鹤知道他的意思,只好自己摸索着解开公爹k头,伸手进去掏出那根滚烫的淫物,握在手中爱抚,忽而想起y湿u里写的,女子给男子舔弄吮吸阳物,可令男子舒爽到身沉欲海魂飞天外,有心也想要如此服侍公爹一番,却羞于启齿。
手里正搓着阳根,龚肃羽的手指已经在她y内横竖搅动起来,大指在外,肉弄阴唇,挑拨那阴唇交结处突起的花核。不多时便从那蜜穴之内溢出粘液,润滑非常,指抠肉比1时,竟传出“滋滋”水声,在深夜安静的花园里听着异常清晰,越发激得他按着y内那处要紧地方反复用力抠挖,摁到蓝鹤舒服得想哭,y内蜜水一股股地往外冒,浇湿了公爹一整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