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睡在床上,龚肃羽心里仍旧为了龚衡的事情烦闷,折腾了一晚上,又加上蓝鹤闹别扭,几乎令他心力交瘁。小蓝鹤则因为刚刚和公爹闹过,且知道他心中不快,就有点小尴尬,不好意思像平时那样撒娇搂抱他。
“睡那么远做什么?你生我的气,所以连碰都不想碰到我了吗?”
龚阁老是聪明人,怎会察觉不到蓝鹤的拘谨,嘴上虽然在抱怨,实则是给心肝宝贝一个台阶,好让她放松下来。蓝鹤自然是打蛇随棍上,立刻贴上公爹身体抱住他。
隐约间似乎传来她埋在他穴口低低啜泣的声音,龚肃羽心下不舍,捧起她的小脸耐心问她:“怎么又哭了,我家阿撵有流不尽的泪水,一滴一滴都是为了我,实在是我罪孽深重,老是害你伤心。”
“爹爹,我知道您的难处,阿撵愿意做您的钥匙,做您的筹码,让您平步青云,扳倒曹鷃,我也想替我父母报仇。我喜欢爹爹,无论爹爹待我如何,我都喜欢爹爹。”
蓝鹤不想让公爹心中对伤她的事有所介怀,也不想两人之间有遗留的裂痕。
她不是龚衡这样养尊处优,不知人世险恶的官家少爷。家变丧亲流离失所寄人篱下,她尝过得罪曹鷃的味道,更加心疼公爹一路走来的不易,她想站在孤军奋战的公爹身边,助他一臂之力。
至于龚肃羽是否真心爱她,她心底是最清楚的,他的爱有时如兄如父,有时眷恋痴迷,有时又霸道执着。她的背景,他的野心,只是他为自己和儿媳私通找的一个借口,他早在因为她看扒灰y湿u想把她赶出龚府时就已经动心了,有什么人会因为儿媳看邪书就怕到宁愿得罪皇亲国戚也要赶走她呢?
他心动了,所以他害怕。
龚肃羽听到蓝鹤的话,默默哀叹自己的儿子要是有小阿撵十分之一的脑子心智也不至于令他如此费神费力,如果蓝鹤是男孩,他一定会将她培养成才,做他的左膀右臂,一起对付曹鷃。
不过以小蓝鹤懒惰的性子,只怕要鞭子抽上去才肯g活,日日早朝会要了她的小命。
“什么报仇不报仇的,你一个女儿家别管这些事情,安心待在我身边,你的心愿我都会替你实现,别哭了。今日实在气伤了心,你不能再让我心疼了。”
龚肃羽带着笑意安慰蓝鹤,却被她在黑暗中吻住,执拗地噬咬吮吸他的下唇。他满腔烦躁突然化作欲火,不泻不行,猛地把她上衣一把撩到腋下,一手握住她穴乳重重肉搓,一手急急解开她裤子往下一摸,满手黏腻。
“怎么湿成这样?”他惊讶道。
“爹爹……爹爹……给我……”蓝鹤只顾自己哀声呓语。
他也急,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那么想要她,想进入她的身体,与她阴阳相汇神桓上一。
这一次他破天荒地没有像往常那样游刃有余地做足前戏,只是快速脱掉她的亵裤,抬起她一条腿在下淫魔了两下分开唇瓣,拿自己的正在勃起的阳物涂上她花y间的爱液,挺身就往里面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