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了花样频出的公爹,小蓝鹤慢慢地也学了很多调情的本领,见龚肃羽这么问她,便魅惑一笑,甜甜反问:
痒啊,痒了爹爹帮我挠么?
说完深深吸一口气,让胸部隆起,双乳微微上挺,乳尖轻颤。
龚肃羽不动声色看着儿媳故意挺起雪乳勾引他,身体僵着不动站了一会儿,随后面无表情转身搁下笔,慢悠悠地绕到桌子另一边背手站立,肃然俯视蓝鹤,淡淡说道:上了颜色的就不能挠了,没画的这只还能帮你挠一下。
你就装!
蓝鹤实在憋不住,转开头去咯咯娇笑,语不成句地说道:哈哈哈行呀哈哈哈那就劳烦哈哈劳烦爹爹挠挠这只不痒的,哈哈哈
龚肃羽轻哼一声,一手覆上那只还没上色的雪乳,抓在手心揉捏搓弄,一手掰过蓝鹤的脑袋压上双唇吻住她,舌头霸道地窜进去卷着她的,不让她再多叽歪一句。
乳房被龚肃羽的大手捏得变形,粉白的乳肉从他指缝溢出,感觉随时都会被他挤爆,她却在他粗暴的揉捏下酥麻快活,气息渐渐紊乱,想要呻吟,嘴里却塞着公爹热乎乎的软舌,胡搅一气,舔得她嘴里麻爽。
突然乳尖微微一痛,蓝鹤皱起眉头嘤咛闷哼,龚肃羽放开她被咬得艳红的小嘴促狭一笑,手指捏着她的乳头低声说:下次再敢用它勾引我,我还要掐它。
可是蓝鹤根本不理他这套,眼睛迷迷蒙蒙地望着他央求道:爹爹捏得舒服,再捏捏。
龚阁老没办法,只好摆出一张不情不愿的面孔,嫌弃地瞪了蓝鹤一眼,一手按摩乳肉,一手捏着乳头捻转,轻轻搔刮乳尖,让她舒服,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个服侍这小妖精的下人。
等下涂了颜色,就不能吃了,我现在先给你舔舔,免得到时候你又怨我。
他自言自语地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也不去看蓝鹤脸上带着笑意的陶醉神情,低头一口含住那只乳房,舌头卷着乳头翻动拨弄,牙齿噬咬乳晕,反反复复张口吞吐乳房前端,下颚胡须扫在蓝鹤乳肉上,还真的把她弄得刺痒。
她一只乳儿在公爹嘴里被吃得神魂颠倒地快活,又听到他吮咂时啧啧有声,声音湿漉漉的,羞死人了。最糟糕的是,因为乳儿被玩得太舒服,下阴自然也苏醒过来,悄悄吐蜜开始潮湿。
爹爹嗯别画了嗯我想要
情潮翻涌的蓝鹤夹紧曲起的双腿在桌上小幅度地扭来扭去,在龚肃羽看不到的地方一下一下收缩无人问津的花阴,双手无助地抠抓铺在桌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