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蓝鹤身上有他的得意画作,所以没法对着她肚子射精,只好全射到她湿哒哒的下阴,糊得她黏腻难受,哪怕蓝鹤早已习以为常,却还是抽泣着抱怨了两句。
你今日不洗澡,爹爹用精水给你洗洗下阴不好么。龚阁老还是一如既往厚着脸皮强词夺理。
谁说我不洗澡!谁说精水可以拿来洗下阴!谁要你洗!
蓝鹤只恨自己窝囊,没胆量把心里的怒骂呼喝出口,手足酸软撑起身体坐在桌上,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抬头气呼呼地嗔视公爹。
龚肃羽不禁莞尔,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腮帮肉,又去摸她涂满精液的花缝,不骗你,真的给你洗,你看。
他叫她看,她自然而然就往他手弄的地方看去,就和上次在浴桶里他学到的那样,他仔仔细细揉搓每一处缝隙,用指腹按擦那对已经被他撞得红肿的小肉瓣,揉弄肉蒂滑腻不堪,酥痒入骨,白沫被他糊得到处都是,稍稍用力肉珠就会溜掉,他只好追着它再摁住。
只是这不是清水,是精水,难道不是越洗越糟糕么?
蓝鹤忍不住想扭动下身,公爹摸得她太舒服,又痒又麻,今天泄了两次,她已经满足了,已经觉得够了,再玩下去说不定下阴真要被他弄到麻痹失去知觉了。但嘴里又忍不住浪吟,哼哼唧唧地把头靠在他胸口,只想要他抱要他亲,没完没了。
阿撵,精水不能弄进穴内,防你受孕,里面洗不到,怎么办?
龚肃羽一手搂着儿媳娇小的身体,抚摸她光滑柔嫩的后背,一手把自己射出来的黏腻糊满她花阴,对它狎玩亵弄不亦乐乎,下颌则抵在她发心,面上温文尔雅地笑着轻声问她。
里面有什么好洗的蓝鹤心道。tiǎnměixs.©o⒨(tianmeixs.)
那就用爹爹的玉势进去再洗洗好了。她把头埋在他胸口,有气无力地回答他,很贴心地给他他想要的答案。
你这小狐狸精,是想榨干爹爹,把我累死么?
有些人,给他得了一寸,他就想再进一尺,三分颜色开染坊,哼,一点也不知道见好就收。蓝鹤在肚子里冷笑了几句,抬起头来认真看着公爹,龚肃羽被她定定的眼神看得背脊发凉,停手皱眉问道:干什么?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