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心里酸暖,暗道自己定然是前世结了天大的善缘,今生才能遇上这么个可心的小人儿。他把蓝鹤搂进怀里,抱坐在腿上,由得她下阴的黏湿淌落,洇湿自己的衣裳。
阿撵,我想娶你,再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把曹鷃解决了。如果我扳不倒他,我就辞官带你走。
不会扳不倒的,皇上很讨厌他。蓝鹤依偎在他胸口,柔声安慰道。
皇上讨厌他,但也不喜欢我。我得了他的心肝宝贝外甥女,他视我如眼中钉,最近有事没事总找茬。龚阁老恹恹地抱怨,提到永嘉帝就烦。
没想到蓝鹤非但不替皇帝说话,反而感同身受地使劲点头,确实,皇上这人真的很讨厌,与他说话好累,三五句话就能令人身心疲惫,所以他说话时我常常脑子放空,不去听他说什么说道这里她突然坐直身体,环视四周,紧张地问道:今儿没锦衣卫在外边偷听吧?被他知道我背后说他坏话又要揍我了。
龚肃羽心想你背后说皇帝坏话,他只会揍你,换做是我,大约要被削了官职贬为庶民,当真亲疏有别。他起身拿了亵裤内衣给蓝鹤穿上,铺在桌上的外袍都被弄湿了不能再穿,便唤来云素取了干净外衣给蓝鹤穿戴好,等丫鬟帮她重新梳好散乱的发髻,才与她一起回房。
当晚就吩咐让人把儿子龚衡弄回他自己院子去了。
最后不管蓝鹤如何软磨硬泡撒娇卖痴,龚肃羽到底也没准她洗澡,只是亲自绞了湿毛巾给她擦拭下身,弄得睡前两人又是一身燥火。
最讨厌的是他说要看他画的画,不让蓝鹤穿衣服睡,要她裸着好让他可以抱着自己的画睡,手里也这儿捏捏那里摸摸地不安分。结果次日黎明,龚肃羽本想起床,看到边上裸身熟睡的蓝鹤,昨晚拼命压下的火立马又烧了起来,加之本就有些晨勃,脑子里就动了些不怎么好的心思。
他悄悄掀开被子,沉迷观赏自己的杰作画在蓝鹤胸腹上的红梅,亦或是以此为借口,沉迷观赏蓝鹤的胴体,毕竟下阴并没有画什么,可他一样拉掉了她腿上的锦衾,一样轻轻分开她的纤腿,还伸手进去抚摸她的私处,和梅花半点关系都没有。
蓝鹤难得做了个春梦,梦里被心上人舔着下面小妹妹,舒服得想哭,等她感觉身体被人顶得一下下地摇晃,迷迷糊糊从美梦里醒过来时,发现公爹正压在她身上入她。
昨天她等啊等,盼啊盼,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终于赏给她的那根阳物,今日一睁眼就已经在她的蜜穴里干活了。
嗯爹爹那么早
龚肃羽架着蓝鹤的腿摆胯律动,并不因为她醒来而有所迟疑,只是俯身亲了她一口柔声说:嗯,还早,困就再多睡会儿。
确实困,蓝鹤眼睛也睁不开,可是被顶得又睡不着,尤其是因为脑子苏醒过来,下阴的快感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她揪着眉头望向公爹,眼神呆滞完全不在状态,时不时弱弱地娇吟两声。
这迷糊的样子非但没让龚肃羽觉得扫兴,反而生出类似自己在强迫她的错觉,又多了一种未普体验过的其妙快感因为蓝鹤对云雨之事比他还要热衷,他从来都没有机会强迫她。
所以龚肃羽一边可劲地肉弄她,- 边又亲她在她耳边低声哄她睡觉。
睡吧,很快就好了,你管你睡就是。
蓝鹤瞌睡地闭上眼睛,里面窜过一阵令她颤栗的酥麻,又不得不睁开眼,烦躁地抬手去摸龚肃羽锁骨上那颗痣,含糊不清地说道:骗人爹爹从来嗯嗯都没有快过啊每次嗯都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