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哭得伤心,行房途中尿在床上实在太丢脸了,她一向害羞,禁不住这么羞耻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龚肃羽看她为了这样的小事哭得那么难过,心疼之余又觉得可爱,用力搂住了不断轻啄她额心脸颊,一边小声告诉她:应该不是尿,阿撵不用害臊。
不是尿是什么?蓝鹤疑惑地抬头望向公爹,细长的睫毛上沾了星星点点的小水珠,眼睛红红的像只真兔子。
就是龚肃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十分头疼,在蓝鹤追问的目光中想了又想,就是女儿家额太舒服了似乎会喷水。不过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今日算是头一回见,兴许是那催情药所致。
和尿尿不一样么?蓝鹤仍有疑问。
不一样的。
哪儿不一样?
龚阁老不知道哪儿不一样,他也不是什么见多识广的风流浪子采花高手,但又不愿意在小情人面前承认自己不知道,被问得急了便开始发脾气。
反正就是不一样,你自己身上出来的,自己不知道么!再哭我要打你屁股了,多大点事哭哭啼啼的。别说不是尿,就算尿了又怎样,我喜欢你尿!
说完在泪水未干就莫名遭吼的蓝鹤腮上恶狠狠地拧了一把撒气,又在她疼得再次泪崩前堵住她的嘴,乱七八糟一顿shi吻。
稍顷,怀里小兔子终于平静了下来,龚肃羽才这放开她温声询问:现在身上觉得如何?没什么不舒服了吧。
蓝鹤摇摇头,没什么不舒服了,就是被爹爹啃过的地方有点儿疼。
呵,说得好像你没有啃我一样,我背上被你两只前爪抓得火辣辣的还没问你呢,你倒会恶人先告状。
阁老嘴上必须不能吃半点亏,幸好蓝鹤性子软,总是宠着他不与他计较,听了他的话反而生出些歉疚,担心地问道:很疼吗?要不要紧?等下洗了澡我给爹爹上点药吧。
没那么娇气,又不是你。龚肃羽又沉声呛蓝鹤,看到她终于被他气到鼓起腮帮嗔视他,这才舒畅地往她脸颊上用力啵了一口,笑着喊人来伺候沐浴更换床褥。
两人清洗干净,搂作一团,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
上官颉照老师的吩咐,把他们那晚的坏主意一字不差地转告给了永嘉帝,皇帝听了摸了半天下巴,笑眯眯地不置可否,对蓝鹤大胆的馊主意更没有半句苛责。
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皇帝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听得上官颉一头雾水。
然而这件事之后就没了下文,至少皇帝和龚肃羽都没再要他传过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