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时候把自己当人家未婚妻子,当人家的小情人,虽是私通野合,但毕竟两情相悦又有婚约在身,忍忍臊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自己以前喊他爹爹的,是儿媳妇是晚辈,这羞耻的程度就不是咬牙忍忍可以糊弄过去的了。
蓝鹤光着身子躲在被子里面看到龚肃羽时,满脑子都是公爹两字。他确实好看,但他那种不是年轻男子的英俊帅气,而是公爹的温润儒雅,怪不得自己要喊他爹爹,板起脸来训人的样子比亲爹还凶。
你又胡思乱想地在琢磨什么?
龚肃羽坐到床边看着蓝鹤神色肃然,目光不虞,你要是嫌弃我是你公爹就直说,我也不是非要你伺候不可。
我我不知道叫您什么好。蓝鹤小声嗫嚅,我我辈分比您低,不敢直呼表字,没成亲也不好喊夫君,要让我和以前一样叫叫叫爹爹又太羞耻,喊龚先生您怕是不爱听
龚肃羽听得气闷,什么叫辈分比您低?都要成亲了哪里辈分低了!
嗯,那你喊龚大人好了,或者首辅大人,龚阁老都行。
蓝鹤看公爹不高兴,就闭嘴不说了,抿抿唇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你没其他事我要掀被子了。龚肃羽看她瑟缩的样子又可爱又可怜,心里软绵绵的,终于可以像她信中所求那样去掀她被子了。
可小蓝鹤听到这话反而把被沿往上拉了拉,从脖子一直遮到下巴,眼神里居然是戒备警惕,看得龚肃羽讶异恼怒。
什么意思?老夫老妻的你还端起来了?我龚某人素来不屑强迫女子,你若是不情愿那便作罢。
龚阁老嘴硬,说的话却并不假,从来只有女子讨好他,之前与蓝鹤也大多是她主动,她失忆后老头勉为其难费尽心机撩拨讨好她许久,早就积了一肚子怨气,就想夜夜折腾她往她身上讨回来。
没不情愿,龚大人息怒。蓝鹤别开脸阴阳怪气地顶了他一句,心想你不强迫儿媳,那就全是我勾引公爹咯,哼!
才说完脸上就被狠狠捏住,疼得她哇哇叫:疼!别捏别捏,我错啦!
你说爹爹饶我,爹爹别生气我就放了你。
爹爹饶我,爹爹别生气!蓝鹤忙不迭地按照要求说出自救咒语。
龚肃羽放开她的腮肉讥嘲地笑笑,蓝鹤赶忙捂住脸,双目水汽氤氲怨怼愤怒,却是敢怒不敢言。
没半点长进!
他一把掀开被子,俯身压在她赤裸娇小的身躯上,吮咬她的口唇,大手摩挲她的腰肢,她的肋下,沿着嘴角一下一下亲到耳根,轻轻啃噬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喊她。
阿撵
蓝鹤兴奋得身体颤栗,凡是那双手碰过的地方,肌肤都泛起一片红粉,骤然升温。他都还没做什么,只是吻了她,只是摸了她的腰,为什么,为什么被自己公爹碰了会这么舒服,会这么想要他?
她双手抓紧身下褥子,气息变得短促,压抑着发出难耐的呻吟,胸部向上挺起贴上他,双腿自觉地分开环住他的胯,连龚肃羽都发现她不对劲,刚才明明半推半就地矫情,怎么一上手就软成这样?
阿撵?
我我不明白蓝鹤蹙起眉尖娇娇楚楚地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我想要您
龚肃羽胸中情潮喷涌,目光变得深幽。
嗯,耐心点。
说完他吸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咬住她细瘦的秀颈,蓝鹤微觉刺痛,嘤咛一声双手放开被褥抱住他的肩背,仰起脖子往他嘴里送。
她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爱恋和痴迷,舔吻从颈侧到锁骨,从前胸到上腹,星星点点,密密麻麻,而后他张口含住她的乳头,乳尖戳在他的舌根上,湿软温暖。
他吮了一口,放开她,又凑上来再吮一口,反反复复,小奶头被吃得挺硬圆肿,水津津地在昏暗的烛火下闪着微光。这一只是舒服了,边上还有一只没有被照顾到,寂寞又饥渴,蓝鹤没有耐心,她想抛开脸皮催他,求他舔舔另一边。
龚龚大人
龚肃羽身体一僵停了下来,抬起头森然看向蓝鹤,你皮痒找打是不是?
雁行蓝鹤立即改口,自己也觉得刚才叫得不对,讪讪地小声说:我难受。
知道了!某人语气暴躁,低下头去含住了另- -边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