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什么?
她疑惑地看着他,而他则抬手一样一样挨个儿拿掉了她发间的珠钗,满头青丝如瀑布一般披撒下来,散落在她背后,垂至腰际。
他用食指自她耳侧勾起一束乌发,缓缓捋过,让丝滑的发束在他指间流动,最后发梢一跳,一整束都落在她胸前,堪堪挡住了粉嫩的乳尖。
那日你在河里沐浴后,乌发垂散
他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做了三十多年的端方君子,终究爱惜羽毛,心里那只色中饿鬼,还得遮掩着些,可不能把脑子里想的不加修饰就这么平铺直叙说出来。
如上古神女,又似林中精怪,总之很不一样。
她的目光由疑惑转为惊讶,这又是什么新癖好?不过她不在意,只要他喜欢,她什么都愿意给他看。
这么想着,脸上便浮起羞涩的浅笑,抬手指腹按在他平和隽秀的眉毛上,沿着眉骨画至眉梢,转而抚上他的额角,发鬓光滑整洁,顺着清瘦的颌线往下,从脸侧摸到下巴,轻轻拽了拽他齐匀规整的宝贝胡须。
我却更偏爱爹爹头发梳得光洁平整,美须修剪得一丝不苟的模样。美姿仪,善容止,皎如玉树,绝世而独,旁的男子望尘莫及。
男子自当端正仪态姿容,女儿家却不同,淡妆浓抹总相宜,各有不同韵味。
话说得斯文,却抵不住蓝鹤此刻赤身裸体地跨坐他双腿之上,下身小肉莲花瓣张开,蜜芯轻颤,视线所及之处,无非是如墨青丝,与莹白胴体,哪怕躲在发丝后边缀在雪乳上的两颗小樱桃,也偷偷摸摸从缝隙中露出樱粉小脸往外张望
目光落在哪里都是令无风欲海翻巨浪的绝美春色。
爹爹既与我两情相悦,为什么不亲我呢?她凝望他,目光痴怨,指腹按上他的下唇,左右摩挲,为什么要忍着?
说着,她好似不甘心地在下唇上咬了一下,随后微启檀口,伸出殷红小丁香,舌尖往下唇未褪的牙印上慢慢扫过,水光一片。
唔,他的小阿撵长大了,会勾引人了,甜蜜妖娆比之昨晚更甚,她知不知道她在他面前的这番作为,是在自掘坟墓?
他也看着她,幽暗的眼神与她渴求的视线纠缠在一起,一手搭在她细腰上,一手又撩起另一边发丝,二指夹着送到唇边印上一吻,微微笑道:亲过了。
从来只听说男人好色,为什么每次着急的都是自己?蓝鹤屡次被拒,心里泄了气,委委屈屈低下头,嘟着小嘴蹙着眉尖,又开始想方设法挤眼泪。
招不在老,有用就行。
龚肃羽看宝贝急了,立时适可而止不再为难她,把人搂进怀里温情脉脉地安抚。
你太心急,我总想磨磨你的性子,可话还没说几句,你就开始撒娇哭闹拿捏我。不是爹爹不愿意亲你,是怕你憋不住吵闹,莺啼猫泣地平白坏了我的名声。
我都答应爹爹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