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胥言给她擦拭身下的片片狼藉,顾忌着隔壁屋睡觉的沉母,附唇在她耳畔道:“没事儿,沉婺,只流了一点儿奶水,很甜。”
沉婺捶了一下他:“别说了……!”
韩胥低低笑了一声,想到什么,边给她穿衣服边道:“你和之前的男友……有过这样么?”
沉婺恼了,抬眼瞪他,可眼里水汽蒙蒙尽是妩媚,毫无威慑力。她怒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功夫吃醋!”
韩胥言把她抱进怀里,无师自通给她按着腰,声音浅淡:“可你还和他有联系。”
沉婺感觉胸前那种古怪的感觉终于隐却了,仰起脖子吻了吻他的眼皮:“……醋瓶子,别乱想了,没有,也是刚突然打电话的。我过会儿得空了就给他再次拉黑了。”
说罢,沉婺脸红了些,又埋进他怀里,闷声道:“以前也没有,只是这次突然……都怪你,一直吸我。”
韩胥言想到刚才的场面,没有人能受得了那般场景的刺激,他呼吸沉了沉,轻轻顶弄沉婺的臀聊以自慰,声音低低的:
“……不早了,我回家了沉婺,等你需要我的时候就联系我,我不考试的时候,晚上都可以过来。”
顿了顿,他补充道:“但是你只能有我,不能有别人。”
沉婺听得心里一片凌乱:“大傻子,我先前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说得你自己像个鸭一样……”
韩胥言耳尖慢慢浮上点红,他抿唇看着她:“你先答应我。”
沉婺连忙嗯嗯嗯应下,然后又蜻蜓点水一样亲他的脸:
“好好学习,我还没那么丧心病狂。现在入秋了,等年底……你们是要一模吧,到时候才许你来见我,我顺便给你看看语文卷子。”
“……可是要好久。”
沉婺摸了摸他的脸:“听话,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亚子,好好读书,不要胡思乱想。”
韩胥言一时气结,又按住她的腰,倾身用力顶了顶她,“谁是小孩子。”
“你是……嗳…好吧,我是,我是行了吧。”沉婺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的硬度,心里有点发怵,不敢再逗他。
韩胥言这才满意,起身又恢复成礼礼貌貌的样子,“沉婺,我走了。”
沉婺瞪他:“滚吧!”
说罢,又指着床头的袋子:“把它带走,给你买的。”
“是什么?”
“……围巾。”
“十月不是才刚过去一半……”
“给你留着冬天戴的,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