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婺扁了扁嘴:“……那你怎么不理我?”
韩胥言这才把视线转到她的脸上,轻声道:“还擦不擦?”
沉婺老实了些,但擦了两下还是转过头道:“我就不信你一点儿都无动于衷?”
韩胥言下身隐在桌后,挡住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提醒:“沉婺,快下课了,你再不擦又要下楼彩排了。”
沉婺咬牙切齿:“我知道!烦人……”
她弯着腰看面前玻璃上的印子,裙摆翘起来,韩胥言抬手便帮她压住,却换得她“恩将仇报”,扭动屁股蹭到他腕间凸起的骨头。
是温热细腻的。
沉婺转过头,眉眼已经带了春意,她小声求他:“你摸摸我嘛。”
韩胥言抿唇看着她,对她的暗示熟视无睹,就要走开。沉婺又急又恼,就要拉他。她穿着小皮鞋,脚下一滑差点摔下来,被韩胥言稳稳从腰托住抱到了地上。
他面色微沉:“今天校庆彩排,你穿的衣服本来就不适合擦玻璃,为什么还要揽这个活?裙子又不长,你就不怕——”
他猛然顿住,不再往下说。
沉婺有点委屈,但还是道:“我是穿给你看的,不擦玻璃,怎么让你答应帮我的忙留下来?”
韩胥言方才看到的风光使得自己心里一直有些燥意,鸡巴还硬着,不想吓到她。但看她不情愿的样子,终于还是妥协。
他靠近沉婺,站到她后面,低声道:“……老实擦你的玻璃。”
说罢,手寻到裙摆伸了进去,从下掌住了她的屁股。
沉婺眼睛突然瞪大,竭力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她手上机械地擦着玻璃,踮起脚,屁股抬了抬,把全部软嫩的臀肉包括濡湿的腿心,俱送上他的掌中。
韩胥言面容冷淡,从窗外看过去,就是他在身后监督着沉婺搞卫生。
而实际上,跟前有些摇晃的少女正抬高屁股努力蹭着他的手,湿热的腿心似有如无擦过指尖,带着撩人的烫意。
他叹了一声,察觉到她的战栗,揉捏她的动作逐渐加快,甚至伸出根手指隔着内裤,刮过她紧紧闭住的小逼缝儿。
沉婺水越流越多,从小穴流到了腿内侧。韩胥言眼底微暗,长指顺着柔软的内裤边缘剥开,伸到那丰沛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搅了搅。
沉婺僵住,背弓起来,她舒服得眯起眼睛,想和他索要更多又不敢,便借清洗抹布慢吞吞转了过来,带着羞意的眼睛望着面前的少年,欲说还休。
韩胥言不看着她的时候还好,一旦看着她,正对她红扑扑的脸,顿时觉得呼吸艰难起来,且觉得自己在做相当不道德的事情。
十六岁的沉婺,身体稚嫩如一株刚长出辅叶的花儿,即便花骨朵已经初绽冒头,大胆地企图承泽自然的雨露,那也是青涩的。
他以已经成年的灵魂这样对她,不太厚道。
韩胥言仓促收回手,看着她因为小穴的收缩轻轻地呜咽,迅速拿过她手里的抹布帮她搓洗干净,搭在椅子背上。他哑着声道:
“对不起,沉婺,我不该这样对你的。”
说罢,当即落荒而逃。
他快步离开教室的那一瞬,下课铃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