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成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最后终究是颓然一叹,亲了亲她的发顶,柔声哄道:“乖乖,你在怕什么,告诉我,嗯?”
姜恬受不住他灼灼发着亮光的目光,低垂着眸子不敢看他。至于怕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是每次跟成泽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觉得脑子里空空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想不起来,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而那个东西,她的直觉告诉她,至关重要。
看了那么些话本子,说是对爱情没有幻想,肯定是撒谎。可是在跟成泽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她并没有那种心惊肉跳人慌慌的感觉。她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但她总觉的不应该是他们这个样子。
每天在一起,据说就没有新鲜感了。
终于,她喏喏的张口,“人家都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那成泽哥哥怎么还不讨厌我呢?”两个人一起吃一起住,早就是左手跟右手的关系了。
窦成泽松了一口气,淡淡道:“到现在,你都不肯给我个名分,如何喜新厌旧。”
姜恬闻言泫然欲泣,果然!
窦成泽不等她说话,就捧住她的小脸,跟她头顶相抵,深情的道:“这么些年,我也只喜欢你一个而已。我不懂别的男人是怎么样的,但我只知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而且,我对你,并不只是男女私情那样肤浅。你是我多年的执念,是我平淡幸福生活的习惯。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过。”
这样深情的话语,窦成泽说出来自己的牙都要酸倒了。强忍着落荒而逃的冲动,目光灼灼的望着姜恬。我都这么肉麻了,总该满意了罢。
姜恬很满意,啪的就在窦成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亲完觉得不足以表达自己内心澎湃的情感,又在窦成泽形状美好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娇滴滴的道:“我们说好了的,一步一步的来,你不许耍赖皮。我们现在刚到亲亲小嘴的阶段呢。”
窦成泽本来就是在试探,试探他的小宝贝,内心到底接受了他多少。他两辈子都想给她一个盛大美好的婚礼,让她风风光光高高兴兴的嫁给自己做新娘子。而现在,明显时候还未到。
他怎么容许在这一世,还让她委委屈屈的跟着自己。
但这样的答案,他是不满意的。低头就擒住了桃粉色的小嘴儿。先是在外面仔细的亲了一遍,然后就毫不客气的把舌头伸进去秦城掠地。
而那双大手,也不老实的东摸摸,西蹭蹭。甚至还变本加厉的扯开了衣襟伸进去肆意揉搓。
一吻毕,姜恬双眼迷离,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带着哭腔控诉道:“不是这样亲的。”
望着瘫成一汪水躺在自己怀里的小宝贝,小脸绯红的像是搽了胭脂,小嘴已经红肿的不像样子。窦成泽大手依然罩着一方稚嫩的柔软按着,感受着那如鹅脂般细腻的触感,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在我这里,就是这样亲的。”
这天,姜恬已经睡下了,正躺在床上盯着床帐上柔和简洁的小碎花数绵羊。窦成泽手里拿着一个细细的竹管,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线,姜恬不动声色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轻声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来解释为何夜闯姑娘家的闺房。”
窦成泽见她耍宝,心里喜欢,伸出大掌一把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在姜恬发飙之前笑道:“是来跟你送好消息来了,你的海棠姐姐那边有信儿了。”
“真哒!”
原来窦成泽安排在那边的细作,已经跟海棠接上了头。双方避开朱存周的眼线合计了一下,约定好了出逃计划与日子。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天,海棠就可以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