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抬眼看向苏重,不知道话题怎么能那么的跳跃:“爷问这个干嘛?难不成觉着我又做坏事了。”
苏重开门进屋,拉着明珠进门就把门紧紧的合上。
跟在后面的春景和长安彼此无言地对看了一眼。
“你这是来找我和好的,还是来惹恼我的。”进门苏重转身就把她压在了墙上,唇边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说道。
四目相对的,明珠莫名有些紧张,怪不得说男人一用壁咚这招女人就很难说出拒绝的话,苏重俯身那么近距离的看着她,让她有种她要是点头,估计他就要一头把她砸死在墙上的错觉。
嗯,以上只是一个玩笑。
苏重的黑眸深的不见底,比起一头砸死,给她的感觉更像是会一口把她吞掉。
尽量无数他给她的压力,明珠一脸地坦然无辜:“我这不是一看到爷就紧张了,怕爷还在生气,不理我我不就是丢人了。”
“你觉得我会不理你?”苏重笑了一声,脸朝她凑近了一点,“我还以为你只怕我理你。”
明珠不自在地侧了一下头,她现在算不算先低头所以就处在弱势地位,想把他的脸推开都不好下手。
索性苏重没有再纠结这件事,挑起了她一缕的发丝,放在鼻下轻嗅:“不是熏香?”
说头发总比是什么理不理的话题好,明珠点头:“闲着无事,我就跟春景她们一起调了一款洗头发 香膏,若是老爷喜欢,我就天天用这个花的。”
这话讨好的程度,苏重都看得到她身后的圆滚滚的尾巴不停摇了。
“我们又未住在一起,你每日用我也闻不到,夫人还不如送几罐到书房来。”
“然后你要把我调的香赏给身边伺候的丫头吗?”明珠撅了撅嘴,“我可不要别人头上的香跟我的一样。”
苏重一把把她按在了怀里,闷笑了两声:“每天跟琅哥儿混在一起,没学着他腻着你的招数,倒是学会撒娇了。”
明珠在他怀里暗暗瞪了他一眼,难道不是他说觉得她撅嘴巴好看,她怎么会放这个做作的大招。
“你若是像琅哥儿缠着你那般缠着我,我们俩就和好。”
明珠怔了怔,装傻道:“我和爷什么时候吵过架了,既然没吵过架,哪来的和好。”
“嗯,”苏重声音拖长,“如此,夫人就当做我无理取闹好了,见琅哥儿如此缠着夫人我嫉妒的慌,又拉不下脸如琅哥儿那般缠着夫人,所以就要委屈夫人满足为夫这个愿望了。”
这逻辑不对吧!他嫉妒琅哥儿,然后又拉不下脸,最后为嘛就要委屈她了,在他的这一系列心路历程里面,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回想一下琅哥儿腻着她的架势,明珠心中立即打了一个大叉,虽然她觉得自己的心理年龄不大,但是也不是觉得自己三岁,再说了这次她做了那么大的腿步,估计苏重就要觉得她好欺负了。
见明珠看着他没动作,苏重也没恼,凑近她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他一说完,明珠脸色涨红:“爷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会听你的。”
“等你腿软了,有什么不听的。”苏重意有所指地说道。
没想到他会那么明晃晃的说出来,明珠对他的脸皮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刚嫁给爷的时候妾身还以为爷是个君子!”
苏重笑的儒雅:“我却不知道夫人开始如此的看高过我,还以为在夫人眼中我就是个四个孩子的爹。”
几天没说过话,没想到苏重说话噎人的技巧上升了啊!
明珠咬牙,学着琅哥儿叫她的声音,嗲嗲道:“娘!”
看着苏重脸色变僵,明珠忍不住笑出了声:“琅哥儿说这字的时候,缠人的感觉最足了。”
“夫人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苏重直接伸手把她抱到了床上,整个人贴在了她的身上,“看来夫人是想选另一样了。”
摆在书房休息的床铺比起如意院的床要小上一倍,明珠就是想缩到床尾都难以操作,想着明珠的手就搭在了苏重的脖子上,对上了他的眼睛,既然他想玩那就来试试好了。
明珠微扬起了身子在他身上蹭了蹭,张嘴缓缓咬开了他上衣的扣子,舌尖在他的喉结上一带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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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大保健是化解矛盾的利器,一夜过去,两人亲亲密密地抱在一起,完全不像是冷战过几天的样子。
明珠打掉了苏重的乱动的手:“爷不是说我主动,就不做那桩子事吗?”
说起那件事,明珠现在想想都还觉得脸上发烧,她真是低估苏重的流氓指数了。刚开始成亲的哪一个月还中规中矩的,现在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也不知道他每天在书房是处理公事,还是在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重挑了挑眉:“我有说过吗?”
明珠睨了他一眼:“对,爷没说过,是小狗说的。”
被扣了小狗帽子的苏重,毫不犹豫地露出了牙口,扑到了她的身上学着小奶狗又舔又咬。
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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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结束已经是快中午的时候,明珠穿好了衣服,如果不是怕引起苏重的狼性真想在他身上狠狠咬一口:“这都快晌午了,爷也不怕被人笑话。”
“有什么可笑话的,笑话我娶了一个懒媳妇?”苏重故意曲解调侃道。
这话当然收到了明珠一记瞪眼,如果不是在古代她一个女人不能说出太过的话来,她真想说些让他自愧不如的话来。
“昨日姑母留下跟我说了她想留在京城,不过想带着表妹住到外面去。”
闻言,苏重蹙了蹙眉:“为什么?”
“怕府中的繁花迷花了表妹的眼,我看姑母的样子是一定要搬出去的,若想留住姑母估计把表妹嫁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