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个喜欢东想一些西想一些的,要不然我们请大夫来给我开些药?”比起安全期,她觉得还是吃药什么的更加的安全。
来的时候是为了知道梅家的事情,这才过了多久就说到了吃药的事上,苏重眯了眯眼:“没有不伤身体的药,夫人还是歇了那个心思。”
明珠眨了眨眼:“那如果是给爷吃的呢。”
苏重觉得好笑,别家都是让自个相公吃些强身壮体的补药,也就她想着让自个相公吃生不出孩子的药,还那么明目张胆的说了出来。
“以防夫人红杏出墙,我也不能乱吃药。”
“在爷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苏重勾了勾唇角:“不得不防。”
这话的意思算不算是就是说她是那种人了,明珠瞪了瞪眼,他自个品行龌龊就算了,怎么能把她也跟他归到一类去。
听到王青兰小产,她就觉得这古代可能是风水太好,怀孕都那么容易,她本来还以为王青兰和她相公年龄差,怀孕是不大可能了,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还怀了,而且算起来也没用多少的时间。
所以她就又想起了吃药的事,经过上次麝香的事,她可是不敢再瞒着苏重偷偷弄东西避孕,既然他也赞同避孕的事情,她就干脆把这件事提出来说,只是没想到她吃药不行,他吃药也不行。
如此看来也就只能期望安全期足够的安全。
两人收拾的差不多,明珠看着榻上的那一滩东西,头有些痛,若是让下人们进来收拾不就是告诉他们,她和苏重在书房做什么了。
从卧室追到了书房干那事,她这个主母指不定要被传成什么样。她一直觉得苏重有某种魔力,就是他释放出荷尔蒙之后,她也就兴趣高涨的配合的随着他为所欲为了。
这种到底算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他们是天生的炮.友搭档。
见明珠皱着眉盯着毯子看,苏重干脆把毯子揭了下来:“等会我收拾。”
明珠斜眼看他,没想到他还有这技能,难不成小时候经常操作这一事情。
“夫人的眼神可真勾人,也不知道现在眼里的意思是不是我读出来的意思。”说着就在她凑脸在她的脖子上蹭了一下。
虽然不知道他读出来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两个的思想是绝对没有同步的。
“我就是好奇爷是要怎么收拾罢了。”
苏重指了指架子上的水盆:“洗干净用火盆烘干就是了。”
明珠愣了愣:“爷要自个动手?”
“既然是我撩的夫人,自然要由我来了。”
说着苏重就扯着那一块脏污在盆里面搓洗,看起来动作还挺熟练的,不知道是不是在书房没少做这事。
洗完,苏重还拿墨水往盆里滴了几滴,掩饰了水的污浊。
看到明珠都想拍手了,既然这事搞定了,她终于再次提起了她急着立刻知道所以来找苏重的事:“梅侯府的事情,爷到底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夫人觉得这事有我的手笔?”
水放的有些时候了,虽然不算是太冷,但依然把苏重的手指染的通红。苏重捏着毯子的边角在火盆上晾干,看起来居家的都不像是他。
“爷不是说要帮我报仇,我才觉得这事是不是跟爷有关系。”
濡湿的毯子放在火上,熏染了一缕透明的雾气,明珠看着那缕烟突然有点想吃烤番薯。
“我让梅四奶奶知道了让她落水的人是谁。”
一句话就足以说清前因后果,徐瑜儿知道了这件事跟王青兰有关,所以就报复了王青兰让她也小产了一次,只是他怎么知道让徐瑜儿落水的是王青兰。
明珠问出了她的疑问,苏重笑了一声:“自然是因为我会算卦。”
明珠:“……”一点都不好笑好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关我家夫人我怎么不下一番功夫去查。”
这要是真的,那王青兰是该有多恨她,要是那日她跟那个小丫头去了,推梅四奶奶的落水的就是她了。得罪了梅侯府,估计就够她喝上一壶了。
“那你是早就知道王青兰怀孕了?”
苏重哂笑:“夫人问的这个话,我都不知道怎么答了。”
明珠是想问他是不是知道王青兰怀孕了,才故意把这件事告诉徐瑜儿让她报复了王青兰,但是被他那么一曲解就变成了他跟一个有夫之妇有那么一点首尾的意思。
苏重试了试毯子的温度,觉得差不多了就铺回了榻上,搂着明珠道:“夫人放心,你相公心地虽然算不上良善,但也算不上坏人。”
明珠应了一声,但总觉得怪怪的。
难不成就真的是个巧合,因为王青兰害了徐瑜儿的孩子,老天就惩罚她在怀孕的时候又被徐瑜儿报复了回来。不过这一切跟她都没有什么关系,婆媳俩的恩怨,当个笑话听就够了,估计长了这次教训,王青兰害人前也会多想想自己会不会有报应。
……
“让我给那个毒妇赔礼,还不如叫我去死了。”徐瑜儿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削瘦的脸颊衬得一双眼睛大的渗人。
梅四爷看她的样子无法,叹了一口气就继续劝道:“你说王氏害了我们的孩子又没什么证据,但是她的孩子却是你害的,爹的意思就是不追究这件事了,但你至少要给王氏配个罪。”
提起孩子,徐瑜儿脸上就泛起了一丝不健康的潮红:“就是那毒妇害了我的孩子,她自个觉得自己生不出来了,所以就看不惯我的肚子,幸好老天有眼,害了我以后就让她有了孩子,用她的孩子抵了我孩子的命。”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是王氏做的,她虽然算不上好人,但却是个胆小的,哪有那个胆子害你。”
闻言,徐瑜儿看梅四爷的眼神带着一丝恨意:“你竟然为她说话,为了一个害死我们孩子的人说话,你说你是不是对她有别的意思!”
不过跟她说了其他的可能性,就被她说成了对自个继母有心思的龌龊人,若不是看她才失去孩子没多久,梅四爷真不想再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