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就说过,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兼同学,没其他的了。”
阮令仪踮起脚尖,吻了吻宋斯年的唇角:“宋先生,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宋斯年没有说话,用行动回答了她。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她背后,将她朝着自己的方向送了送。下一秒,男人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吻得凶狠又恣意,一瞬间掠夺了阮令仪的呼吸。
阮令仪的皮肤泛着冷意。但宋斯年的吻却很炙热,像是能将人融化。她被迫承受着,心跳一声快过一声,心如擂鼓。
宋斯年松开了对她的桎梏,阮令仪双手重获自由。
她的意识告诉她应该用力推开眼前的男人,可是当她双手落下,却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肩。
直到一声轻吟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阮令仪才陡然清醒过来。
“宋斯年。”她推开他——她刚刚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
“嗯。”
男人应了一声,眼神里难得有些了朦胧迷离,声音中也带了丝沙哑:“喊这么大声,生怕门外的人听不见?”
阮令仪根本懒得回答,反而揪着他的领带,“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宋斯年闭上了眼睛,额前的青筋跳了跳。
“是,我吃醋了。”
“为什么吃醋?”
明明发现了宋斯年不太愿意承认这件事情,但阮令仪还是开始了逼问。
宋斯年静静地看着她,神情有些不豫。但仍然给出了她想要的答案:“因为我爱你。”
阮令仪等这句话等了好久,可是当她真的从宋斯年口中听到,却又有些不知所措。
恍惚间,她竟然想不起自己期盼这句话,是因为从前的目的,还是因为自己的心。
看着女人难得失神的模样,宋斯年往后退了一步。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和我接吻,甚至做|爱,是不是让你觉得恶心?”
他想起很早很早的时候。
那是一个周末,他好不容易有了空,便想着去接阮令仪一起吃饭。在帝国理工的校园里,他看见了她。当时她正和乔岁和走在一起。
乔岁和刚换了两任男友,她似乎有些不解,问她,难道频繁换男友很快乐?
乔岁和开口就给她灌输及时行乐的思想。
他听得皱眉,就听见小姑娘反驳了她。她说,虽然她们都是自由的,可是如果和不爱的人亲吻或者做|爱,她应该会觉得恶心。
因为这句话,加上她婚后的表现,他才一直都没有碰过她。
为了一点可怜的欲|望,成为让她恶心的男人,何必。
听见他这样说,阮令仪杏眸圆睁,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看着眼前似乎有些颓唐的宋斯年,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她从来想不到原来他还会有有这种想法的时候。
“你当我之前说的那些都是在骗你?”
她一手环住他的脖子,一手抵在他的后脑勺上,将他往自己的方向压。她调皮地在他耳朵边上吹了口气:“我才不会觉得恶心,因为我也爱你。”
宋斯年不想去分辨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从她说出“爱你”那一刻起,他的心乱了,这一天也乱了。
他将阮令仪打横抱起,上楼,走进主卧,将她放到了床上。
他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张嘴。”
阮令仪从善如流,随即他的气息便将他整个人覆盖。
两人交|缠在一起,男人扣着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紧扣。
阮令仪被他吻得软了身子,春|潮|涌动,可是身上的男人却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
两人眼中都是绵绵的欲,对视之下,阮令仪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眼睛一闭,心一横,从床头柜上摸出了一个没有开封的小盒子。
宋斯年拿到那盒子眉梢一挑,似乎有些惊讶,身下的人看见他的表情,美目一横。
宋斯年低声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而拆开盒子,再次覆上了她。
阮令仪与他十指紧扣,听着他在耳边,一声声地说着“爱”。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得不像话,也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
阮令仪觉得身上还有些酸痛。她不过动了动,身边的人便将她再抱紧了一些。
“好热。”
她觉得脖子上似乎出了些汗,囔囔说道。
“怎么,吃完就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