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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1 / 2)

香莲姑娘说外面一切妥当,王爷可以上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去奶奶家过年了,已捉虫,回来回复

晚上回来有时间的话就再更一章

祝大家除夕快乐,牛年大吉!新的一年工作顺利,学业进步!

第41章 启程

白承珏颔首与薛北望擦肩而过。

哪怕是现如今能说话, 以闵王的身份,他也不应当与一个燕王送来的奴仆说太多体己话。

于薛北望而言,单是那背影便能与树林中的场景相应和, 至今他都记得垂死之际,闵王在他跟前丢下一袋银两的可恨模样。

虽身份于此无可埋怨之处, 但灯会之事哪怕有一点心, 亦不会如此对待救命恩人。

沿路下人见到白承珏停步低头,身后仍能感觉到有一双眼恨不得此刻便将他从后至前,刺个对穿。

他知道是薛北望, 以前闵王府中的恩怨,薛北望对他心中不满,理所当然。

可还是不住轻声叹息。

回到闵王的身份, 竟未完全从绝玉的角色中抽离,心中不住期待怀念着那小小新宅中的光景

一路上两人无言,白承珏刚踏入前厅,平日闲散惯了的白承止哭丧着脸,双手往白承珏的肩膀上一搭, 眸子里湿湿润润的看上去怪可怜的。

小十七, 你为什么一定要拉上我!白承止唇角下撇, 握着白承珏的肩膀摇晃了两下,看在你我二人的兄弟情分上, 帮我进宫回绝圣上如何?

白承珏在摇晃下头有些晕眩,只得抬手示意香莲。

香莲一屁股将人从白承珏身边推开, 瞥眼看向站在旁看热闹的薛北望道。

还不快些过来搀着王爷上马车去。

闻言, 薛北望不情不愿的指向自己:我?

香莲全然无视铁面下白承珏剐了她一刀,昂首道:自然,你这小奴模样生的讨巧, 怎就没有脑子呢?

薛北望倒吸了口凉气,压制心中怒气的同时,面上强掩上笑意,上前搀住白承珏的肩膀。

触上白承珏身体的刹那,目光疑惑的望向铁面,自觉白承珏的触感有些熟悉。

让他隐约想起留在宅中的小花魁,可体型上白承珏的身体比绝玉魁梧些许,看上去完全不是一个人。

薛北望皱紧眉心,想到从闵王身上感知到绝玉,便觉得这人更加可恨。

香莲见人久久不动,不住打趣道:我们王爷那么好看?让小望北隔着铁面都看的移不开眼。

不是。说完,薛北望脸色一沉,搀着白承珏往门外走去。

一旁的白承止望着两人的背影双眼微眯成线。

不由挥开手中的折扇,轻拍着胸脯。

我认识他,小十七的相好,看来我有办法让小十七断了拉上我同去的念头。

话音刚落,香莲手搂住白承止肩膀,掌心藏着的刀刃压住白承止的颈动脉。

白承止身子一僵,手中的折扇落回胸脯不再动了,眼神瞥向香莲,娇俏的小美人笑容天真烂漫,完全与手中的封喉刀刃搭不到一起。

轩王殿下刚刚在说什么?

白承止装傻道:什么?

香莲刀刃往白承止颈部轻轻按压,刃口冰凉,却还不至于划破皮肉:轩王殿下最好打消了找爷麻烦的念头,哪怕爷身份暴露,轩王该去的地方还是得去,不过轩王能否回来就不一定了

爷可能会念着兄弟情义,可意图伤害爷的人,香莲一个都不会放过。

天真无害的笑容与这威胁的话语全然不搭,白承止额头不住在胁迫下覆上一层凉汗。

刚刚只是玩笑话

香莲轻笑,手中的刀刃拍了拍白承止的俊俏的脸庞:最好是。

那挟制住白承止脖颈的手松开时,白承止抚摸着未留下伤痕的脖颈,吐出口凉气。

爷这段时间不能说话,还要劳烦轩王殿下少说那些无用的言辞,若爷哑了这件事因轩王只故传出去,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香莲说到这里,笑着晃了晃手中的刀,那山高路远的,轩王殿下本就命不好,保不齐死了呢。

想到那日阳光正好,他让属下将白承珏掳回来一开始便是错的。

小十七动不动要杀人,连随行的下属也一样。

往后的日子全然是在刀尖上跳舞。

他抹去额头上的细汗,手中的扇子无心再摇,折扇一收,暗自为接下来的小命担忧。

白承珏的车厢里发出叩响,香莲上车,白承珏将一张纸递到香莲跟前。

车队的人,为何都是生面孔。

我下去问问。

白承珏颔首,香莲再次从马车上下来,从袖口掏出一锭银子递到车夫跟前。

王爷他身子骨不适,待会驾马慢些稳些。

车夫笑眯眯的将钱推了回去:王爷身娇体贵的,哪怕姑娘不说,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自当将王爷照顾好。

收下吧,要是王爷马车坐的舒服,接下来定会再有赏赐。

香莲说完,车夫故作勉为其难的将银子揣入怀中,看着香莲笑着点头,香莲环顾了一圈车队,这次的人倒是机灵,不像是王爷身旁那些呆头呆脑的人。

奴才们毕竟是圣上专程派来照顾两位王爷的。

原来如此,宫中的人果然机灵,做事认真。说罢,香莲又给了车夫一锭银子后,转身回到马车内。

在白承珏身边坐下后,复言:是圣上派来的人,爷用惯了身边人,他明明知道却还是给爷安排了新人,当真不懂得体恤爷。

白承珏叹了口气,提笔写到中途有赈灾粮要同队伍随行,圣上谨慎些总是好得。

这哪是谨慎,爷为了他做了那么多,到了还防着爷!当真不识好歹。

休得妄言。

香莲不快的咬着下唇,硬生生的将其他言辞咽下,浅笑着凑到白承珏跟前:那什么望的跟着马车走,爷不心疼吗?离驿站可远了,那双脚走到驿站非得磨出泡来。

见白承珏还没有动摇,香莲叹了口气:外面都是圣上的人,他跟着马车走,保不齐这些宫中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以为爷厌弃他,背地里欺负他

他像是会被人欺负的吗?

这可说不准,那么长的路,爷就真忍心看他走的去?听着香莲的话,白承珏心中有些动摇,可想到现下的情况,抬手指了指暂时不能发声的喉咙。

见状,香莲笑着往白承珏身边靠了靠:这不打紧,我有办法绝不让你和他多说一个字,再说了,爷不写字,神态动作我看得懂爷想说什么。

白承珏终是妥协的点了点头。

香莲得令让马车停下,将薛北望喊上马车,还偏偏让他挨着白承珏坐。

好好伺候王爷,因为你笨,王爷他不想与你浪费唇舌,一切旨意由我传达,你就待在这车厢里少说话多做事!

看着眼前冷冰冰的铁面,薛北望强忍着心中不快。

有马车坐总比走着好。

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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