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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1 / 2)

望北?

薛北望道:恩。喉珠随着压在舌底的回应,喉珠细微的颤动。

白承珏调笑道:真厉害, 原来望北走路不看路亦是可以的。

话音刚落,薛北望被前面的矮阶绊了个踉跄,双手下意识将白承珏囚的更紧,冰凉的铁面贴上薛北望的侧颈。

若没有这一层铁面碍事,双唇此时已落上薛北望颈部的人迎脉, 铁面下白承珏遗憾轻叹, 手故作不经意的触碰上薛北望的耳廓, 发烫的皮肉诱的他不住用指腹来回轻擦。

薛北望不适的缩起脖颈:别闹我,待会害你摔了, 如何是好。

白承珏讪讪收手,轻笑道:好。

关于身份的时, 二人回去的路上从未明说过, 薛北望的照顾也从未懈怠,三餐熬药亦或是驾马,薛北望亲力亲为, 生怕不留神昭王的人又寻觅到机会对白承珏下手。

白承珏见薛北望忙里忙外甚是辛苦,也说过队伍中要真有昭王的人,南闵县县令的处境恐怕比他危险的多。

可惜这些话对薛北望毫无作用,那些繁琐的千篇一律的事情,薛北望依旧做的乐此不疲。

回宫前的最后一晚,白承珏刚躺下,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薛北望道:是我,今夜可以见一面吗?就我们二人。

好。

薛北望悠悠的一声叹息,手不由自主的在衣袍处蹭去掌心的汗液。

一盏茶的功夫,白承珏头戴铁盔,身上披着一件单衣从屋内走了出来,薛北望深吸了口气,握住白承珏的腕口向前走去,直至腾身将白承珏扶上房顶,薛北望才缓缓收回手。

月朗星疏,一眼望去便可看见吴国皇都紧闭的城门。

薛北望在房顶上坐稳,手在膝盖上再度擦了擦手汗:这些日子,似乎很难找到你我二人独处的机会,如今快回吴国城都,再不说怕是没机会了

白承珏坐在一旁微微颔首。

薛北望看向白承珏无奈的笑了笑:我不是圣贤,一颗真心被人玩弄于鼓掌,怎可能全无怨恨。

我以为谁若骗我欺我,我定会扼断其咽喉,碾碎其骨肉。薛北望垂眸,发汗的手心,攥紧衣袍,牵扯出层层叠叠的褶皱,他终是长叹了口气,失神的望向前方,原来我做不到。

最后六个字他说的很轻,伴着屋顶的风,柔柔的吹入白承珏的耳蜗。

铁面下白承珏轻叹,无声的张了张口,终是看着薛北望又抿紧唇瓣

白承珏,你要相信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白承珏垂眸,在那认真的目光下,心头落下的大石一时间竟压得喘不过气来,薛北望不像他,不会对他说那些骗人的话。

若换做旁人,这番话亦不过尔尔。

但这人不同,他们二人一开始本就背道而驰,这薛北望句句真心,便如千斤巨石!

房顶上沉默了许久,薛北望双手杵着顶上的瓦片,深吸了口气,侧目看向一直不曾言语的白承珏。

若非我所想,王爷便当今日属下醉了与你说的胡话,可若所猜无二,你能不能别再骗我了,这答案我可以等到你我二人相见之时。

不多时薛北望起身毕恭毕敬的向白承珏欠身道:王爷,今日恕属下冒昧。

无碍。

薛北望伸手道:那属下扶王爷回去。

白承珏颔首,铁面下无声的回应道:我会给你答案。

以绝玉的身份,与他坦诚相待。

翌日,马车驶入皇城,车队于宫门前被拦下,宫中太监抬着步撵迎白承珏入宫。

步撵一路抬至白彦丘的寝宫外,白承珏前脚刚下步撵,白彦丘便一把将其抱住。

皇叔瘦了。白彦丘将头埋到白承珏的肩匣,嗅着淡淡的兰香味,侧颊克制不住的在白承珏身上蹭了蹭,早知道小皇叔此行会受那么多苦,彦丘便不让皇叔去了。

白承珏看了看周围低着头的内监,轻咳示意下柔声道:圣上乃一国之君,这样成何体统?

白彦丘抬起头巴巴的看着白承珏,道:孤不管,皇叔能安然无恙回来,让彦丘多抱一会怎么了?这些狗奴才若敢在外乱嚼舌根,孤便绞了他们的舌头。

圣上

皇叔一口一个圣上,是不是怪我此行处理不当害的你差点丧命?白彦丘红着眼眶,抱着白承珏腰身的手还未松开,他们欺我,逼我,若不是无可奈何,彦丘怎舍得皇叔受这般苦楚。

说完,白彦丘安心的笑了笑道: 但我知道小皇叔天下无双,无论遇到何种险境,必定能化险为夷。

白承珏无奈的笑了笑:是啊,必定能化险为夷。

在彦丘口中差一点命丧南闵县途中一事竟说的如此轻松,其实他白承珏也不过只是□□凡胎罢了。

白彦丘松开怀抱,拉住白承珏的手臂往屋内走:皇叔我还有许多话想和你说。

好。

这一番话聊之傍晚,白彦丘才肯放白承珏出宫。

马车一直停在宫门外等着,薛北望就倚在马车旁闭目养神,白承珏缓步刚走近,薛北望张开眼与之四目相对。

真久。

白承珏浅笑颔首,薛北望上前搀扶白承珏回到马车内。

马车向闵王府驶去,白承珏疲惫的靠着一边,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一路舟车劳顿,总算得歇一口气,身体自然而然的放松下来。

突然,外面惊起马匹长啸。

薛北望看着眼前脏污的婆子双眼微眯成线,婆子刚要开口,薛北望抬起手指嘘了一声,指了指前方,婆子虽是着急,却赶忙点头应承。

白承珏问道:怎么了?

薛北望道:无碍,只是有个乞丐不小心冲撞了王爷的马车,人已经走了。

白承珏应了一声,马车的速度放慢下来,从刚才的窄巷到闵王府废了不少时间,就像在等谁,白承珏也乏了,无心多想,只当薛北望对回闵王府的路并不熟悉。

约莫半个时辰马车才在闵王府门口停下,薛北望搀白承珏回到小院后,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找到时机离开府中与路上撞见的婆子碰头。

薛北望看着那狼狈的婆子,皱紧眉心:怎么回事?

那婆子眼泪婆娑急的直跺脚:爷出事了,昨天夜里有人杀入府中,绝玉公子带着我这老婆子从府中逃走,可那些人紧追不放,逃到城郊树林,绝玉公子挨了一刀掉进水里去了。

绝玉他这些日子都在府中?

都在府中!平日与老奴一同用膳,平易近人的很,这样一个人怎就会遇到这种事。李婆子红着眼锤了锤胸口,都怪我老婆子没用!

一股寒意直钻心底,如果都是他猜错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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