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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1 / 2)

进入陈国边境临近傍晚,沿途可歇脚的驿站已被陈国军队包下,周围还有大军驻扎的营帐。

驾马的车夫速度逐渐放慢:爷,这马要再不歇息,不到下一个驿所就得尥蹶子。

两位要不怕这个军爷,我便将马车停在驿所附近与店家讨些草料,今夜就委屈二位在马车内休息一晚。

叶归道:我娘子她

白承珏覆上叶归手背止住其话音:无碍,便这样定了吧!

好咧,二位好好歇息,夜里我在马匹旁守着,待明日天一亮我们便启程。说罢,车夫下马搓着双手向驿所走去。

叶归道:你这身子在这荒郊野外冻一夜哪受得住?再走十多里地应该当还有一处驿所,这车夫分明是懒惰不愿再走夜路,主子为何要顺着他?

无碍。白承珏揣着怀中的暖手炉闭目养神。

不多时那车夫垂头丧气的归来,草料没讨到还惹了一身腥,不得不驱使马车又向前驶了一段路。

见车夫如此,白承珏戴上面纱下马。

车夫赶忙喊道:夫人这是要上哪去?

去驿所向店家讨些草料。白承珏摸了摸马鬃,马儿侧头蹭着他掌心,明日一早要走得路程还长,总不能委屈了它。

那些人都提着枪,很凶哩。

白承珏浅笑:我一介妇道人家,想必也不会太为难我,放心,一会便回。

马车内叶归掀开窗布看着白承珏远去的背影,不住叹了口气。

车夫问:叶公子,你不陪着夫人一道去吗?

叶归道:不了,她一个女子更方便些。

一身玉钗罗裙衬得白承珏身姿娇俏,虽用面纱遮住脸,纱下半隐半现的面容仍能看出其皮相不俗,白承珏走到驻守在驿站外的士兵面前买了个乖,大汉红着脸,倒给白承珏行了个方便。

他刚进驿站,令人不适的酒臭味扑面而来,余光下薛北望身着铁甲战袍端坐于主位,眼神淡漠的看着喝得酩酊大醉的几人沉下笑意。

七皇子少年才俊,来!干一杯!

薛北望端起酒杯,故作了一个饮酒的动作,将杯中美酒洒落在地,他面带假笑将酒杯放下,只见那人摇摇晃晃的端起酒壶又为其满上一杯。

一旁小木子被酒肉臭熏得脸色难看,看着那人又喝下一杯,摇摇晃晃的倒在桌边。

白承珏回神道:能否向店家讨些草料?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搁置桌面。

老板笑着将银子往掌中一收:姑娘稍等片刻,我这便去准备。

见老板离开,白承珏刚侧身,便被浑身酒臭味的醉汉揽入怀中。

驿站周围全是陈国士兵,白承珏一时无法动手,只能试图将贴过来的男人推开,正在这时小木子上前一把拽过男人便是一个过肩摔将其摔翻在地。

白承珏故作受惊,急忙往身后缩了缩,呼吸急促,一双美眸中还啜着泪。

小木子上前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白承珏垂眸双手捂着胸口摇了摇头,身体发颤,看上去似被刚才一幕吓得不轻。

问你话呢!

来来陈国探亲马匹走不动了才向店家讨些草料女声细如蚊蝇,说话声却极为悦耳,他眨了眨望着小木子的一双泪眼,清泪滑落浸湿面纱。

老板道:姑娘,你的草料备好了。

白承珏站在柜台旁缩着身子不敢动弹,小木子查了查草料里别无他物,接过店家的草料:你马车在哪,我送你过去,我有在你身边,保证不会再有人为难你。

嗯,多多谢军爷

小木子将白承珏送回马车旁,见未有异样才转身离开。

上马后,白承珏拿出锦帕浅笑着擦拭掉眼泪,怀抱着手炉闭目养神。

夫人一定是吓坏了吧?

听外面车夫靠近,叶归急忙将白承珏搂入怀中,故作抚慰般轻拍着白承珏后背:早说让你别去了,你偏不听,好在没事

车夫掀开帘子又急忙放下:真是委屈夫人了,明日我一定快马加鞭,绝不让二位再在林中过夜。

驿所内。

薛北望漠然的看着桌上醉得昏天暗地的将领,恶嫌将搭在他腿部的手拉开,起身朝驿所外走去。

恰巧小木子回来与薛北望一道回营。

回到营帐内,小木子点上营中烛火后将火折子熄灭。

刚才那女子是什么人?

来探亲的,我看过了并无异常,看样子举止只不过是普通的民间女子,就刚才李副将往姑娘身上一扑,可把那姑娘吓哭了。

薛北望点头在案边坐下,小木子赶忙倒了一杯醒酒茶递到薛北望跟前。

爷,那姑娘的眼睛可漂亮,比那绝玉还好看,一含泪双眼水汪汪的看得人心都快碎了,说话声音更好听,现在想起姑娘说话的声音我骨头都是酥的。

你想说什么?

小木子笑眯眯地凑到薛北望跟前坐下,双手托腮道:那姑娘的穿着怎么着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爷与其对绝玉那种小人

薛北望将土碗砸碎,眸光渐冷:我说过不许说他坏话。

爷,你是情义不减,可他呢?你当日可是拖着半条命回到陈国,他倒好转头便跟闵王厮厮混到一处,吴国寄回的信件每次都在说他与闵王夜夜笙歌,爷和绝玉在一起那么久怕连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而他早就是旁人玩烂的货色!

薛北望起身便是一记铁拳将小木子打蒙了。

爷这些话有那一句我说错了吗?

薛北望沉声道:每一句都刺耳,要不是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这些话足矣断了你的舌头。

爷,一年了他连一封信都未曾寄给你,你到底念着他什么?

他很好,是我还护不住他。

小木子气得脸色苍白,想到吴国寄来的信件,每一封都不堪入目,薛北望每次看见信件气得脸色发白,到头来还是心心念念着绝玉!

这一年中小木子还找过术士为薛北望看诊,符纸贴满了整个院子,气得薛北望差点没把他腿打断。

桌案旁,薛北望从军文中抽出信封,看着信上的文字双眼微眯。

一年中吴国寄来的信,三皇子都会转交于他手中,为得就是提醒他,这次因色误事有多可笑。

而他就想知道日常将小花魁抱来抱去的闵王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回复,感谢喜欢和支持,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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