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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2 / 2)

我是谁不重要,今日来便是给厉王传句话,我家公子说了,那小花魁不是你能动的,若往后再碰那小花魁一下,厉王殿下最好莫要出这吴国,免得多有血光之灾。

厉王沉声道:你是薛北望的人?

不,与七皇子无关,我家公子只是个纨绔罢了。

楼下的包间内,白承止脸色阴沉,一把合上折扇。

回到薛府。

薛北望将白承珏抱上床榻,白承珏身上滚烫,薛北望见状打好井水为白承珏擦拭指节,白承珏随即扣住薛北望五指,微阖的双眼含着一汪秋水,罗裙下一处已有了幅度,炙热的手掌轻搓过薛北望掌心,薄唇微启,水光潋滟。

未经人事,这样的场面薛北望手忙脚乱,看着眼前尤物,薛北望抽出手赶忙跑到屋外,用呼吸还平息心中荡起的涟漪。

这憨傻呆愣的模样,看得小木子不禁挠头,抓着薛北望的手再次往屋内走,又被这立在门外仿若巨树之人牵制住脚步。

爷,此时不待更待何时?

薛北望木讷的杵在门外,道:我与他还未洞房花烛,不该乘人之危。

爷那药性一看便知一剂烈药,他大病未愈,若迟迟不解了药性,难说会被那药把命给催没了,你当真舍得闵王

只要关乎白承珏的生死,薛北望脑子就能开窍。

他一把甩开小木子冲进屋,没多时又从屋内走了出来。

小木子不住讶异:那么快?

我没学过,有有没有什么现成书本可以学,我怕弄伤他。

小木子急得站在原地急跺脚:我的祖宗,现在这个时候我去哪给你找书本先学,这种事情你只要进去了,便一定会。说罢,小木子推搡着他进屋,急忙合上门。

屋内,薛北望解开衣襟靠近白承珏身边,刚爬上床榻,便被白承珏一把按住腕口制于身下。

视线中白承珏双唇红艳、欲、滴,一声声粗重呼吸下,白承珏靠近薛北望耳畔,手以顺着衣袍中探去:

我想要你。

在药效下驱使下,白承珏声线沙哑,一字一句带着喘息。

薛北望像是着了魔,望着那双眼点了点头,刚刚抱在怀中还觉得不盈一握的白承珏,如今单手挟制住他腕口的力度竟难以摆脱。

指尖深探,温热的唇,温柔的吻过唇瓣耳廓,兰香味在贴近起伏下更加浓烈。

他似是醉在着兰香里,直至胸前有沾染上温热液体,迷离间,白承珏唇瓣下颚染上腥红微凉的指端却仍紧扣住他下颚,迫使着他抬起头。

他看着白承珏唇边渗出的猩红,微愣:你单脱口而出一个字,便被喉咙中压抑不住的声响所抑制住。

白承珏手指按压着唇边嘘了一声,指节顺道擦去唇角血迹,倾身轻啄着这会发出悦耳声响的唇瓣:行事时,不当分神。

直至傍晚药效才消耗殆尽,白承珏帮薛北望清理干净,借着药力难免没有轻重,倒累得薛北望受伤。

好在原先于花楼中,对私密之事了解甚多,也将一切处理妥当。

入夜,见薛北望没有发热,白承珏卧于薛北望身旁轻咳了两声,正欲歇息,一股力度一把将他揽入怀中。

白承珏对上薛北望一双睡眼,轻啄了一下其唇瓣:时候不早了,快些睡吧

今日回来见府中场景,我慌了。

白承珏轻笑:像我这种人,谁能在我身上占到便宜?

薛北望深吸了一口气,将白承珏抱得更紧:是我无能,让你在我眼皮子下丢了。

我倒觉得,此事想来倒要谢谢厉王。

薛北望眉心微蹙:谢他作甚?

难道还真要等到洞房花烛?

薛北望脸一红,头埋入白承珏肩匣:这次的情况突然我先由得你,下一次可绝不是今日局面。

白承珏轻笑,指端顺过薛北望发丝:好,那下次你若打赢我,便由得你选。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悄悄地

不要把文里的事情光明正大说出来【嘘】为了能看见,已经很意识流了,大家悄悄地

明天回复,爱你们

第84章 诏书

胜者在上这点, 自是无可厚非,薛北望见过白承珏动手的模样,干净利落, 虽看着弱柳迎风,但实力远不在他之下, 二人从未真正交过手, 最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为了对细节一清二楚,薛北望找了不少风月之事的画本细细钻研,殊不知这个看似身体柔弱的佳人, 往后却能次次险胜于他,直至再以后此事以无关胜负

云台雅居一事在吴国皇都闹得沸沸扬扬,不仅让厉王失了陈国国君的信任, 亦是丢了陈国颜面,皇家子弟大庭观众下为一来路不明的女子大打出手,不顾兄弟情谊,不顾皇室尊严,将一段本该藏着掖着风流这事, 变成了寻常百姓家的笑料谈资。

此事一出, 陈国国君气急攻心, 太医院忙里忙外的一夜,才将老国君这条命救了回来, 老国君躺在病床上昏昏沉沉,为保朝中安宁国君病重一时并未传出。

以至于老国君在病床上喝药喝了整整三日, 无心政事的薛北望倒不在乎旁人怎么看, 整日带着白承珏去陈国酒楼里尝珍馐佳肴,怕不得在离开陈国前让白承珏尝进皇都美味。

这甜糕做得极为精致,入口及化, 吃起来甜而不腻。

薛北望说着将甜糕盛进银边团花纹的瓷碟内,拿起小拇指大小的银勺挖下一块甜糕递到白承珏嘴边。

白承珏不由避开,浅笑道:这几日顿顿如此,脸盘都圆润了不少,再这般放纵下去,不好看了。

薛北望倒是想将白承珏养得胖些,最好能遮掩去这迷人风姿,以免二人日后浪迹天涯少不了不要脸的登徒浪子心生觊觎。

可偏偏小花魁越养越美,褪去惹人生怜的病容,好似一朵开得正艳的牡丹,举手投足风姿不减。

顿顿山珍海味,一点都没见胖,薛北望伸手摸了摸白承珏的下颌,也不知都吃去了哪,等明日我请御厨到府,皇宫内御厨做菜更为一绝。

好。

本就出身不凡,自也吃过不少珍馐佳肴,可往昔的一道道美味,还真比不得在薛北望身旁的美味。

无关异国他乡时令不同,只因相伴之人是他所食佳肴更添风味。

终了,白承珏还是接过薛北望递来的甜糕,用勺子一勺勺挖下,看着薛北望笑了,他双唇抿着勺边,唇角不自觉上扬。

薛北望问道:甜吗?

甜,白承珏凑近薛北望面前,银勺边缘轻轻抵着下唇,要不要凑过来尝一口?

多少次了,薛北望耳根子仍会发红发烫,看着白承珏双唇咽了口吐沫,手握紧衣袖渐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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