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明明说要和我动手。
那可以等,等你痊
白承珏凑头吻上薛北望双唇,轻咬着柔软的唇瓣,酒杯落地发出一声脆响,指腹不知何时已然攀上薛北望耳廓,轻轻摩擦着发烫的耳珠,暧昧的撩拨下薛北望身子僵直不敢动弹。
待白承珏松口,手滑至薛北望耳后,轻声道:我等不了了。
那一晚,原以为有机会公平竞争的薛北望,又一次被白承珏这只撩人的大狐狸吃干抹净。
接连几次,薛北望都没能狐口脱险。
在第五个月的夜里,白承珏主动提出以武力争上下,薛北望二十招内险胜半招。
当准备收下成果时,白承珏收回剑,浅笑道:不过就是个上下,这次你在上也行。
当晚,薛北望在他想象之外的如愿以偿,翌日不仅腰更酸了,膝盖还有点青。
这只大狐狸,事后十分满意薛北望的周到服务。
薛北望扶着吃痛的后腰,脑内复盘昨晚的情形:我觉得不对,不是说好,我赢了就在上吗?
白承珏点头道:你是在上,不是吗?
薛北望又被这只大狐狸骗了。
原本薛北望以为敌人太狡诈,翌日晚,二人再次比试,没想到惨遭大狐狸武力压制,在第二十招时薛北望落了下风,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承珏,见白承珏将剑收回剑鞘,走上前拍了拍他肩头,浅笑道:今夜我还想那般,你说可好?
所以你其实能打赢我?
白承珏道: 险胜。
薛北望放弃负隅顽抗,轻叹:当真是被你吃死。
白承珏想到昨日深夜薛北望被他哄骗得乖乖束手就擒笑意更甚,双手搂住薛北望后颈:你还没回答我。
好。
作者有话要说:已捉虫,完全不知道会不会被锁了,咳咳,每次写虎狼之词,我心里都不免小心翼翼的
大家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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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天命之子
不知不觉已在村中住了半年。
近半年来, 院中添置了桌椅棚屋,周围已长出枝丫的花种,让这处短暂休暇之地, 仿若真成了二人往后安身立命的小窝。
偏屋改成的书房,旧木制成的书柜歪扭丑陋立于木桌两侧。
薛北望专心勾画着眼前图纸, 茶点搁置桌面发出声响, 薛北望回神,一转头便与白承珏四目相对。
白承珏垂眸看向在桌面上铺开的陈国地图,其上有薛北望用朱砂勾画过留下的标识:如今形势如何?
二人将陈国分据为两地, 眼下战事未平。
白承珏浅笑:古人云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几处要领山川河流走势,兵力分布近半年已有图纸陆陆续续送来,我还未想到更好的用兵良策可在两方交据中已少胜多, 手中兵力终归与林将军和娄家手中兵力所差甚远,两方之争已近半载,虽皆有颓势,可我手中兵力与之相比,恐怕难以渔翁得利, 而是惨遭大鱼吞噬。
不见得, 争端不休下, 必惹民愤,一忍再忍则易失先机, 如今你若能掌握民心,再借阿喀佳之力权衡, 亦不是全无胜算。
薛北望看向白承珏抿了抿干裂的唇瓣:你觉得该往那攻?
白承珏道:我可没有带兵打仗的才智, 尚可搅弄是非,眼下兵不足,便激起民怨, 从边境起收纳起义军扩充兵力。
起义军一事我也思索过,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由头,要找一个没有诟病的名义不易。
天命之子,话音落,见薛北望面露疑惑,白承珏浅笑,这四字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我心中已有对策,一切等到了那时你自会明了,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明白尔虞我诈下,光明磊落之人难得善终。
薛北望道:那现在不能说?
白承珏手指竖在唇面,身体倚向桌边轻声道:秘密。
其未明说,急得薛北望抓住白承珏腕口,面色凝重:此事你是不是会有危险?
白承珏摇头:不会,你信我吗?
信。
那就与我打个漂漂亮亮的胜战,我只能助你名正言顺加入夺位之争,之后能否取胜,始终还要看你自己的实力,
白承珏指尖顺过薛北望鬓角,看着那双眼仍旧担忧不减,轻声道:待你大胜,我等你携凤位接我回家。
薛北望一字一顿道:定不负所望。
为稳住吴国小皇帝,叶归还是写信回朝再讨新药,白彦丘仅命人送来的一瓶药与同白承珏商量长公主和亲远嫁的书信,借此逼白承珏尽快回朝。
回吴国一事不得不提上日程。
半年来不问世事的闲暇快活,将于此处终止。
于此最后一场酒,当赴往战场,各自厮杀。
酒过三巡,白承止三人已醉得不省人事,白承珏拉过薛北望的手腕,将人拉到书房,醉得有些迷糊却硬是将薛北望拉到桌前坐好,提笔为其绘制丹青。
你醉了,乖,先回房歇息。
白承珏皱了皱眉心:坐好,莫要乱动。
饭桌上见白承珏喝得畅快,薛北望只敢小酌,生怕要都一同醉下,累得白承珏在寒风萧瑟中感上风寒。
未曾想白承珏已然醉得迷糊,倒还徒升起附庸风雅的兴致。
他站在书桌前提着毛笔,白皙的面颊上带有一层醉后的霞红。
寥寥数笔,薛北望的肖像跃于纸上,浓墨浅墨交相勾勒,哪怕醉酒,这画中人也与薛北望有七八分相像,停笔,他举起宣纸看向薛北望笑靥如花:
像吗?
像。
薛北望上前将白承珏揽入怀中,白承珏抬头一双眼含着笑意,眼睑因酒醉映下一层绯红,好看的怕要将人魂给勾去。
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小花魁,若不是阴差阳错,怎能被他有幸遇到。
白承珏望着薛北望笑意渐渐淡去:经此一别,不知何日再见,你将它打开来看时,便能想起我。
好。
白承珏头凑到薛北望颈窝,站不稳的身子全然瘫在其臂弯间:我知道手段不算磊落,
说到这,他强撑起身子,认真的看向薛北望双眼:你会不会觉得我断腕太脏,不来接我。
这话奇奇怪怪,薛北望也不知白承珏到底是什么意思,双手将其圈紧:约定好了待我大胜,便接你回去,到时我反倒怕你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