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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2 / 2)

从来就没有不满争宠,也从未有什么攀附权贵不择手段,只不过是当年先皇手中的一场灭门惨案,未能斩草除根的报复。

她咬碎藏在牙缝里的毒,身体歪倒于马下。

耳边又响起了香莲问她为什么要背刺白承珏

只要先帝宠爱的孙子惨死,吴国陷入乱局,牺牲谁都无所谓。

她看着眼前湛蓝色的天空,视线越渐模糊,白承珏意图放过白彦丘是该死的吧

马匹向不远处的驿站赶去,薛北望不安的回过头,白承珏苍白的脸上牵起笑意,眼前越来越模糊。

二人的马在驿所前停下,薛北望赶忙下马朝白承珏走近。

已经安全了,姐姐已经安全到陈国皇都了,周围有舅母的人接应,待会我们换一条道便可避开吴国追兵离开。

白承珏双手紧攥着缰绳看着薛北望浅笑。

见白承珏不语,薛北望道:你该不会担心那小皇帝吧?

白承珏耳边嗡嗡作响,已听不清薛北望再说些什么,身体终是无力支撑落入薛北望怀中,视线模糊下,薛北望眉心似在比往昔蹙得更深。

耳边声音越来越吵,似还夹杂着乐无忧的说话声,之后周围所有的声音越来越不真切

待听觉再度清明,眼前白茫茫一片中似乎夹杂着几个黑色的人影不断劝他离开。

眼前闪现着纪阕鸢与香莲死时的画面,白承珏睁开眼已躺在床榻上,纱帐遮掩下,床边一切迷迷糊糊看不清晰。

前方黑色身影逐渐靠近,又被什么绊住了脚步,只得暂停于原地。

爷,你不能刚批完奏折便又回到这里守着,都快半年了,你成日这样身体也吃不消。

那人语气恶劣:滚开。说罢,一把将身旁束缚挣脱开。

不多时,纱帐被掀开,那身影停在床边不动了,白承珏本想坐起身,双手双腿却使不上力度,他抬眸,正对向薛北望泛红的双眼。

睡的可真久。

他张了张嘴本想说话,喉咙沙哑,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

薛北望缓缓坐下,轻车熟路为白承珏揉着小腿:我应当不是在做梦吧?

白承珏再次开口好不容易发出一个音节后,只得浅笑叹息,半年没开口说话,如今想要与薛北望多说一个字都显得困难,最后看着薛北望摇了摇头已做回应。

真好。

落在小腿上的力度温柔,那双眼一刻不离的盯着白承珏,像是一不留神白承珏就能从眼底消失不见。

身体还动弹困难,之后一切都要依靠薛北望的帮忙。

被照顾了一两天后,白承珏还是不大适应,平日在薛北望面前仪态翩翩,到从未有过如此狼狈之时,薛北望扶起白承珏为他擦拭身子,看着白承珏耳根泛红将头撇向一边,不由轻笑:

以前逗趣我时,你可没那么害羞。

白承珏声音沙哑,许久未开口,说起话来结结巴巴:那不不一样,我没被人这样照顾过。

不急,时间长便适应了。

恢复的这段时间里,白承珏从薛北望口中知道白彦丘没死却成了残废,双腿不能走动,也无法再有子嗣,而叶归之前便被喂下剧毒,还未到驿所便死在了马背上,不过于那时候被玩坏的身体而言,死亡对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倒是乐无忧,在白承珏性命无碍消失了好长一段日子,直至白承珏醒来前的一个月才返回陈国,打算还是留在此处落脚。

两年后。

白承珏才从小木子口中旁敲侧击得知,薛北望为了他能醒过来,用了不少奇珍异宝为白承珏吊命,最终才寻到了办法,便是在自己身上下蛊,以命续命

第五年,春。

陈国稳定,薛北望挥兵攻打吴国,一直打到城下,安小将军忠肝赤胆那苦苦支撑,哪怕对白青璃的情谊也无法让他脱去一身忠骨,成了吴国最后一道城墙。

白承止倒想得开,国破家亡后,隐姓埋名到陈国做起了生意人。

而那年春天,白承珏坐在马车里掀开布帘,看着白彦丘向一张轻飘飘的纸,从城楼上一跃而下,一身闷响声,沦陷的吴国似乎与从舅母口中知晓的齐国叠印在一起

往昔一切都有了了结。

薛北望驾马来到马车前,抬手掀开车帘,柔声道:好看吗?

白承珏浅笑:好看。

在黑暗深渊里,那人忽然伸出手。

与他说,愿不计代价,也要让他拥有世间繁华。

只要你要。

只要我有。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回复,最后就是陈国甜甜的番外,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喜欢和支持。

感谢!也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评论,支持我努力写下去!爱你们!

之后会准备追夫火葬场和无CP文的大纲,同时也会偶尔更新一下丧尸文,番外的话,正文更古代番外,作者有话说会写现代番外,大家感兴趣的话不要错过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家的陪伴和喜欢,感谢!

推一下基友的文文:

《咸鱼道侣他重生了》by:风城一浪

谢师尊的师父也是他的道侣瑶玉祖师高洁傲岸,是全修真界仰望的皎皎明月。

可惜两个人合籍一年,谢师尊就遭九天雷劫,身死道消。

一百年后,谢师尊重生了!

他总结上辈子被雷劈的原因:跟道侣研究双修太多,不够清心寡欲。于是决定,这辈子断情弃爱,专注修行。至于瑶玉祖师,只能不好意思地说一句:人生有梦,各自精彩。

谁知前道侣要收一名关门弟子,而且是此生最后一位。

全修真界齐聚烟霞峰。

谢师尊被迫加入参选大军,面对一拥而上的竞争者,他表示:我只是咸鱼,你们请。

万万没想到,谢师尊最后还是成了瑶玉祖师的新弟子。

按照规矩,弟子应该住在师父的寝殿中,贴身照顾师父的饮食起居,于是,入门当日,谢师尊便对师父表示,师徒有别,徒弟还是住别处的好。

谢师尊每日专心修行,但不知为什么,还是被师父堵在了寝殿里。

月色下,师父眸中落星河,勾起他的发丝在指间把玩,既然是道侣,是不是该尽点自己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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