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绒心安理得的让她服务,随后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直到眼角的余光撇到一个精致的香炉,也不知道苏婉往里头添了什么香料,正袅袅的飘出一股能够使人凝神静气的幽香。
“怎么今晚又点上了?”他走过去用力的嗅了嗅,那味道确实能使人心情平静。
“这个味道你不喜欢吗?我听人说这种熏香能让人晚上睡得好一点。”苏婉低眉顺目的说。
傅绒皱了皱眉头,他平日不会去管她在房间里点什么熏香,可这时,老道士的忠告浮上心头……
“撤了,我今天不想闻这个味。”他眉目紧锁,挥挥手叫她拿出去。
苏婉只是顿了下,便照着他的话去做。
等到她回来,他扯着她上床,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尽兴之后他倒在床上喘气,如果在平时,他兴许一早就累得睡了过去,可不知道怎么着,没了那熏香头脑反倒清醒了。
他也越发觉察出苏婉的不对劲,这女人的身体怎么比平时冷啊?不管怎么刺激,那张脸也不见红,依旧白得彻底,而且从头到尾,她好像从未动过情,全程犹如一条死鱼,与平日风情万种的苏婉,简直判若两人……
而且她真的很冷,皮肤也比普通人更僵硬。
傅绒坐起身,看了眼在他身旁熟睡的女人,悄悄的伸手摸上她的脖颈……
苏婉突然睁眼,眸中没有睡意,反倒一片清明。
“怎么?”
傅绒心头一惊,匆匆收回手后转身背对她。
墙壁上的挂钟还在走,“滴答滴答”的响动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傅绒脸色煞白,有冷汗从脸上划过。
苏婉她……没有脉搏与呼吸。
——
第二天早上,乔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
她披头散发的从床上爬起来,睁眼,一旁的窗帘半掩,只有晨光透过云层透入屋内,洒上看起来暖意融融的大床……
而就在床的另一半,不见了傅天琅的踪影。
她纳闷的抓了抓头发,正要下楼寻他,却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字条。
白纸上的自己苍劲有力,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他的去处。
原来是和傅绒回公司处理财产继承的事,还叮嘱她在房间里待着,别乱跑,也不要随便吃楼下的东西,如果饿了行李箱里有他之前准备的零食,有急事打他私人电话。
乔莞打了个呵欠,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去翻行李箱,“咔擦咔擦”的吃起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