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宁心中一动,“仲谦,谢谢你。”
“傻瓜。”
顾仲谦揉揉她脑袋,“说多少次了,不用跟我说谢。如果不是你,我压根不会学画。”
盛宁宁惊讶地抬头,不经意撞进顾仲谦包容温和的眼底,那目光毫不设防,温柔坦诚。
就像和煦的阳光,即便看清她心底不那么光彩的心思,也会毫无理由的保护她。
“我父亲是顾庸。”
顾庸擅长水墨丹青,年少闻名,可惜在叁十六岁时因为车祸离世,他死后,作品被炒到上千万。
盛宁宁震惊不已,心里莫名一酸。
顾仲谦笑了笑,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父亲死时我刚上小学,我对他的记忆很少,当时家里乱了套,母亲郁郁寡欢,后来……就开始逼我学画。”
“也许是叛逆吧,那时我根本不喜欢画画,也坐不住,可有时候看到我妈悲伤难过,又会怀疑是不是做错了。”
盛宁宁靠在他肩上,握紧他的手。
“后来,我妈托沉老教我,让我转学去山峰,我就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又没勇气挣脱束缚的绳索,又没能力反抗。”
略显压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概每个人都有不如意的一个角落,像他这样的人,也不是一帆风顺。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眼角,盛宁宁不禁陷在他深情的视线中,顾仲谦双臂环着她,白皙的面上漾开绯色的情欲。
“直到见到你,我才知道,原来有人由衷的喜欢着画画,我喜欢你,想跟你考同一个学校,想以后漫长的人生里都能有你的存在。”
轻轻舔着她的唇,盛宁宁仰着头,双手拽着他的衣领,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纠缠,燎原的情欲点燃彼此,顾仲谦一改温柔,难得霸道地在索取,吻得急切,带着想把她深深融入骨血的贪婪。
盛宁宁软成了一滩水,是个人都有虚荣心,她也不能免俗。
在她不愿回想的高中时代,原来也有一份属于她的不为人所知的爱慕。
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了。
胸口剧烈起伏,两人越抱越紧,顾仲谦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衣服,内衣包裹下两个半球高高隆起,目光迷醉地在盛宁宁锁骨上印下一朵朵红梅。
压着她躺倒在床上,手掌覆向左乳,舌尖慢慢吻向右乳,听到盛宁宁难耐的呻吟时,顾仲谦咬下胸衣,另一只手伸向后背,解开搭扣。
漂亮的朱果高高挺立,顾仲谦咽了口口水,在乳晕舔了一圈,酥麻入骨的痒意刺激得盛宁宁弓起身子,倒像是主动把双乳往他嘴里送。
顾仲谦含住乳珠,舌尖舔弄,盛宁宁“啊”了声,感觉到顾仲谦的手探入她的裙底,花穴早就泥泞一片,两指抚过肉缝,勾出一缕银丝。
在盛宁宁的注视下,顾仲谦从她诱人的乳沟中抬头,然后将沾满蜜液的手指含入嘴。
“轰”地一声,盛宁宁脸色涨红,顾仲谦唇角一勾,“宁宁,你好甜。”
极有存在感的吻沿着双乳一路吻到小腹,当双腿被分开,顾仲谦埋头吻下去时,盛宁宁惊得浑身一颤。
在顾仲谦之前,盛宁宁只跟左云臣做过,左云臣没给她口过,当凸起的花珠被温热的舌尖舔过,盛宁宁短促的叫了声,全身像过电一般。
“宁宁,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顾仲谦不知从哪学的,舔弄,吮吸,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袭上脑门,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爽到说不出话来。
盛宁宁没想到,能直接被他舔到高潮,花缝吐出一包包蜜液,打湿了顾仲谦满手。
修长的指节挤入花缝,仍在高潮余韵中的盛宁宁娇吟一声,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渴望着再次回味舒爽至极的快感。
顾仲谦俯身贴过来,“宁宁,喜欢吗?”
“唔……喜欢……”不要停下来,呜呜!
“宁宁,喜欢我吗?”
“喜欢……啊……”
盛宁宁面红耳赤,极致的愉悦中,浑身汗涔涔的,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眼眸微抬扫向顾仲谦,要不是前几天明显的生涩,她肯定不会相信他是第一次。
顾仲谦贴着她的额头,有些小得意地笑:“我在取悦你这方面的天分似乎比做菜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