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筹备初期,顾仲谦有很多事要忙,有心想把盛宁宁的画推上画展,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盛宁宁录制节目,两天没在家。
她平时很安静一个人,可是当她没在,屋子里就只剩死寂。
短短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他变得贪婪了,他无法想象再失去的痛苦。
所以,不管用怎样的手段心机,他都要留住宁宁。
出门时,顾仲谦注意到一辆停靠的不远不近的豪车,车是上京牌照,限量款。
车后窗半开,露出半张棱角分明的侧脸,看着倒很年轻。
收回注意力,顾仲谦发动车子离开。
今天第一期录制结束,先去趟沉老那里,然后去接盛宁宁回家。
“渊哥,刚刚走的就是姓顾的。”
副驾驶的小年青对后座的男人说道。
放着上京一摊事不管,跑到这里来,还神秘兮兮的盯了姓顾的一早上,不知道的,都要以为他们渊哥有那方面的癖好。
温润谦逊,风度翩翩。
这是阮渊一瞥之后对顾仲谦的印象,虽然他的资料已经熟记于心,照片也有,却不比看到真人来得印象深。
是她会喜欢的类型。
阮渊坐了会,忽然有些近乡情怯,那件事后,他再没见过她。
曾以为亲密无间,丝丝缕缕的联系都被时间吹散,然后成为陌路。
这是她希望的吗?
心像是被活生生地剜下一大块,鲜血淋漓地暴露着,腐烂生疮,他绝不允许!
“渊哥刚才的表情好可怕……”
看到阮渊下车,小年青后怕地拍拍胸口,“还以为我说错话了。”
小年青跟阮渊没多久,平时聒噪话多,没吃过苦头以为阮渊脾气好。司机睨他一眼,有心教训他,“小九子,渊哥身上是背了人命的,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樊爷的生意几乎都由阮渊接手了,大部分都转到明路上来,一些见不得光的在阮渊大刀阔斧的手段下,要么直接埋了,要么改头换面了。
当初樊爷都啃不下的硬骨头,硬是让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给啃下来了,别看阮渊话不多,那是真狠,对人狠,对自己也狠。
起初樊爷手下还有仗着资历老,不服阮渊的,后来全都服服帖帖的,以至于,没见过阮渊手段的毛头小子一个个都跟个愣头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