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姐说,这骨哨是您曾经送给她的,如今既然没关系了,她自然要物归原主,也请您将她曾经相送的玉佩还回去,那毕竟是陆家信物,不可、不可假手他人。”
短短一番话,司九只觉用尽了全身力气,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萧承接过骨哨,放在指尖把玩了片刻,眸子阴阴郁郁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司九看着他犹豫道:“公子,如果您真的有什么苦衷,可以跟陆小姐说清楚的,她一定会体谅您……”
“你出去吧,陆家的玉佩,我自会让锦七送回去。”
萧承打断他的话,之后便不再说什么了。
司九见他语气强硬,皱皱眉,无奈只得退下。
蓝菱和锦七都在外面站着,见他垂头丧气地出来,便知司九没有说动萧承。
好好的两个人,突然之间成了最陌生的一对,而这一切还是他们家公子造成的,说不惭愧当然是假的,毕竟陆诗瑶差一点就要嫁进定远侯府了。
更何况陆诗瑶先前帮了公子那么多,如今被公子如此辜负,就连他们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偏偏公子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态度,也难怪陆小姐如今要和公子断个干干净净了。
司九一想起陆诗瑶喝酒喝到痛不欲生的样子就觉得心疼。
“锦七,你老实跟我说,这叶倾城究竟用了什么媚术迷惑了公子,我绝不相信公子会突然之间就改变对陆小姐的情意,若不是她用了媚术,公子岂会如此迷恋她?”
锦七拧眉道:“你胡说什么,去燕北这一路上,我一直跟着公子,倘若他中了叶姑娘的媚术,我又岂会不知?”
司九见他对叶倾城的称呼如此客气,一时更恼了。
“叶姑娘?哼,你对她倒是客气,也不看看如今这一切都是谁害的,总之我告诉你,定远侯府未来的侯爷夫人只能有一个,那就是陆小姐,至于叶倾城,她哪儿来的就应该回到哪儿去!”
锦七皱皱眉,想劝他不要冲动,不经意间一扭头,却见叶倾城在院门口站着,面上还带着几分不自在,显然是将他们刚刚说的话都听去了。
三人顾及到陆诗瑶,一时间倒也没上前跟她解释。
司九和蓝菱对叶倾城有怨,自然是不会同她说话的。
至于锦七,他纯粹是不想因为叶倾城而失去自己的好兄弟罢了。
倘若他开口理会了叶倾城,他毫不怀疑,司九和蓝菱往后一定不会再搭理他了。
叶倾城见他们三人看自己一眼后又转过了头,抿抿唇,旋即朝他们走去。
“我知道,因为陆小姐,你们对我一直都有怨气,但感情的事,谁又能说的准呢,公子救我于水火之中,我会一辈子感激他,我也知道我这样的身份是配不上他的,所以你们尽管放心,我从来都没有肖想过侯爷夫人的位置……
对我而言,只要能一辈子待在这儿侍奉公子就足够了,哪怕让我为奴为婢,给公子当牛做马都没关系。”
她把话说的如此诚恳,司九和锦七自然不好过多的为难她,更何况她容貌清绝,是个男人都免不了会心软,他们也绝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