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溪换了一个舒服的躺姿,背靠着周以泽,“本来都快要有灵感了,就你突然出现,都怨你。”
“怨我,都怨我。周太太,我给你赔罪,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周以泽沙哑着声音,越来越低,诱惑的乔玉溪快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双手也不安分了起来,“我今天晚上给你赔罪好不好,一晚上都陪你找灵感。”
乔玉溪急中生智,嗷呜一口,咬上周以泽。
“属小狗的,乖,松嘴。”小虎牙咬人,还是有点痛的。
乔玉溪威胁,“你也松手。”
周以泽颇为不舍的将手挪开,“磨人精。”
“咬痛了没有?”这一冷静下来,乔玉溪又开始心疼了。手指摸了摸被咬的地方,都有牙印了。
“也不知你哪来的坏习惯,属小狗的不成?”
“你才属小狗的,你全家都是小狗。”哼,被咬也是你活该。
“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才结婚就傻乎乎了。哪有人骂人将自己骂进去的,我怎么娶了这么一个傻媳妇。”周以泽哭笑不得。
“我――”气急之下,乔玉溪又是一口。
“嘶――”周以泽磨牙,扑了过去,将人压住,“你还咬上瘾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我必须咬回来不可。”
周以泽真的连本带利的收了回来,痛的乔玉溪,倒抽冷气。
压住两侧被子,乔玉溪被困在方寸之地。
直拍面前这颗大脑袋,“你够了,周以泽你够了!咬就咬,你舔个鬼!”
“你舍得咬我,我可舍不得咬你,狠心的女人。”
小嘴喋喋不休,周以泽直接堵住。舍不得咬,自然有其它办法收拾。
周以泽芝麻汤圆白切黑,格外腹黑,为了不被乔玉溪白天找麻烦。
欺负人欺负到一半,给放个风,空档的时候逼着乔玉溪说一句保证,然后继续狠狠的欺负。
套路太深,乔玉溪玩不过他,兵败如山倒,且屡战屡败。
第二天,差点没找周以泽拼命。
“早。”周以泽笑露白齿,刚晨跑回来,出了不少的汗,脱掉白背心露出后背,正在衣橱里面找衣服。
面前这男人不要脸,大刺刺的换衣服。
麦色肌肤,宽肩窄腰,手臂孔武有力,背部有好几道新鲜的抓痕。
乔玉溪一点都不愧疚,眼前这男人劣迹斑斑。
双面人,白天是人,晚上化狼。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周以泽看了乔玉溪一眼,眼色暗沉,移开了眼睛,走了出去。
乔玉溪磨磨蹭蹭。
想她以前是多么勤快的一个人啊,早起晨跑,三餐准时,按时作息。
现在连早餐的时间都赶不上了,都是周以泽的错。
“换一身红色的,喜庆点,我们今天要回家。”
“回什么家,我才不和你回去。”乔玉溪将包子当成周以泽,看一眼周以泽,发泄般咬一口包子,咬的甚是吓人。
“回周家,父亲让我们今天回去吃饭。”
“咳咳咳,咳咳咳。”乔玉溪呛住了。
周以泽倒了一杯温水,缓缓的拍打着乔玉溪的后背,“这么大的人了,吃个早饭还不专心。”
周以泽,我鲨了你!
乔玉溪目露凶光,“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说。”
周以泽咳嗽了一声,真忘记了,昨晚本打算说的。
现在都快九点了!
乔玉溪第一次上门,总不能够空手上门吧。
乔玉溪哪还有心情继续吃早饭,三两口解决。临时抱佛脚,找她阿奶去了。
“嘴巴都可以挂油壶了,还生气?”
周以泽双手握住方向盘,开车的空档,看了乔玉溪一眼。
“还不是你,做事情太不靠谱。”乔玉溪气的想打人。
这要是昨天知道,哪里像现在这样匆匆忙忙的。
“家里面有哪些人,什么情况?你先和我说一说。”乔玉溪不打无准备的仗,恶补一下关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