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不怕告诉你,乔秋歌,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你是我的母亲,那我一定是前世造了孽。
毕竟,你这样生而不养的母亲,不配值得原谅。”
每次都是我是你母亲,我是你母亲。乔秋歌没有说腻,乔玉溪已经听腻了。
啊呸!
造谣的东西!
真惹火乔玉溪,她直接大义灭亲了。
“事实胜于雄辩,我会让你相信的。”
乔秋歌拿乔玉溪没办法,每次来都是受一肚子气。
面前的人,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脾气坏嘴又毒。
乔秋歌气的向外走。
“别那么快走呀,东西忘记拎走了。”
乔秋歌不想和乔玉溪较真,再说几句,心肝脾肺肾都要疼。
甩下一句,“那是给你买的。”
“没准是贪赃枉法得来的东西,我可不要。
吃了烂嘴巴是小,万一背黑锅那就麻烦大了。
你拎不拎走?不拎,我就让人送去纪委,说你贿赂我。”
乔秋歌气的牙痒痒,“你无官无职,有什么值得我贿赂的!”
“那谁知道。”乔玉溪翻了一个白眼,“毕竟半年前,可有人求到我面前,让我帮忙。
岁数也不老,记性这么差。
可得要好好保养,没准再过个两年三年的,就得老年痴呆。”
乔秋歌气的浑身颤抖,花了好大的力气忍住,提着礼盒往外走。
乔玉溪双手环胸,语气凉凉,“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讨喜,就别老上门,下次别来了。”
哐当一声,当面将门关上。
忙着呢,没空和你瞎吵架。
乔玉溪中午才赶走乔秋歌,下午就接到便宜爹的电话。
一顿问候关怀之后。
“玉溪,你小姑去找你了?”乔建平打算徐徐渐进。
乔玉溪揣着明白装糊涂,顺便黑了一把乔秋歌。
“是啊,爹,你说说乔秋歌这个人,是不是太势利了。
之前吧,你留在京市一个多月,三催四请,乔秋歌都没有空和你与阿奶吃顿饭。
爹,你不知道吧。
我同寝室的一个室友,就是乔秋歌的继女。
我们开学第一天,就一起吃过一次饭呢。”
乔秋歌说没空,只是你不值得她浪费时间而已。
任何事情都比你重要!
电话另一端,乔建平沉默了。
被小妹怠慢忽视,哪怕乔建平一直找借口替小妹解释,心底还是留下了疙瘩。
“玉溪,你小姑,有没有和你说别的什么事情?”
乔玉溪手肘撑在柜台上,眼也不眨,继续黑。
“她说的话可多了。
总是向我抱怨,她的继女我的室友,是个混蛋,背地里说她坏话。
还有一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给我送补品,幸好我不贪心,没有收下。”
乔玉溪话里掩饰不住的小庆幸。
“爹,你是不知道,乔秋歌她买补品的钱,是贪污受贿得来的。
你说我要是收下,能洗得清吗?
上一次,乔秋歌就差一点被查到了。
她求我,说让周家帮忙。
做了违法犯纪的坏事,肯定不能帮啊?
个人利益怎么能够和国家利益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