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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6)(1 / 2)

裙裙捂住脑袋:好复杂。

叶骞等人先前被赤炎去取傀儡牌的动静闹醒,也都下来了,闻言道:这些就交给我们吧,不劳烦程观主了。

程星海也乐得清闲。

第二天一早,程云奎的脑袋已经恢复原样,叶骞买来了新鲜的鸡血,正在屋中处理那些傀儡牌。

罪魁祸首蔡婉姝,被赤炎一脚踢去了警察局,早上警察已经带着她的脑袋过来找家属认领了。

修炼飞头降需要吸食人血,修炼成功后也需要定期吸血。即使后来可以换成鸡血,但一开始必须是人血。蔡婉姝手上人命不少,如今也算是报应。

傀儡牌中的其余人虽然程星海不认识,但都是附近的邻居与程家的亲戚。

有程云奎这么一个财神爷在,借口请他们过来喝茶,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们喝下各自的符水,解决这事。

蔡婉姝是因为天亮脑袋不能及时回到躯干上才会死亡,警察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便请教了当地有名的鹤翔观,也就是叶骞所在的道观。

得知缘由后,警察那边用了另一套说辞安慰程天磊。

隔壁在办丧事,时不时有哀乐传来。

知道真相的程云奎心寒一片,简单去走了个过场后,就回到自己屋子找上程星海:程观主,我想早点找到我的孩子,能不能麻烦你再帮我算一算?

成。你想先算什么?程星海把纸盒中的最后一块冰淇淋吃完,擦了擦手准备干活。

程云奎有些激动:那可太多了,先帮我算算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吧,我得准备份合适的礼物。

程星海抛了个硬币,正面向上:男孩儿。

程云奎:他过得好吗?我从前有没有见过他?

程星海继续抛硬币,两次都是正面朝上:过得挺好的,你也见过。

程云奎用力一拍大腿,兴奋地站起身:什么时候见过?他叫什么名字?

程星海掏出手机计算器,闭着眼睛在上面乱按了一串数字,显示1551,正好是现在的时间。

他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在场的男孩儿就那么几个人,只有他一个身世不明。

渊祭也注意到这一点,意外地扫了眼程云奎的面向,露出了然的神色。

既然程云奎注定要有一个浅薄的子嗣缘分,看在他人品不错的份上,不如给他个好儿子。

有百家姓吗?程星海问。

程云奎点点头,从书柜中找出来一本书,上面百家姓、千字文、三字经之类的都有。

程星海闭着眼睛随意反倒一页,随手一指,是个程字。

他心底那股不祥的预感更深了。

他又翻到后面的千字文,随手一指,是个星字。

或许这孩子就叫程星。

不过程星海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还是抛硬币算了下这孩子的名字到底是两个字还是三个字。

硬币反面向上,是三个字的名字。

程星海几乎已经能想象到那画面了,闭眼一指,果然最后一字指在了海上。

他给人当了这么久的爸爸,现在竟然有人要来当他爸爸???

说实话,程星海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性格独立乐观,并不像有些孩子那样非常期盼父母。

他一直都是个随缘的状态,要是父母找上他,他也愿意跟他们回家。但要是没人来找他,他一个人过得也很好。

后来年纪大了,他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学业上,从未再想过这些。

结果现在天降个爸爸?

程星海望着这个占卜结果迟迟没有出声。

赤炎刚刚看了全程,坐在桌上幸灾乐祸地甩着他的小短腿:噫,他是你爸爸呀。

程星海瞪了他一眼,赤炎也不怕,笑嘻嘻地喊程云奎:还不来认儿子。

程云奎懵了:什么?

赤炎指指程星海:他,你儿子。

程星海好想打这臭小子,无语道:程董,我觉得自己这次发挥得不好,让我再测一遍。

赤炎:同一件事测两遍就不灵啦。

程星海捂住他的嘴:你闭嘴,小心人家程董觉得我们看上了他的万贯家财来这里招摇撞骗呢。

程云奎不可置信地望着程星海。

这孩子长得标志,像他初恋。

这孩子脑子聪明,像他和初恋。

这孩子还事业有成,简直跟他一毛一样!

程云奎心里已经在放鞭炮庆祝,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你是我儿子?

程星海:我觉得我们不要这么迷信,这个结果应该不准。

对对对,要相信科学。程云奎连连点头,拔下自己一撮头发,余靖,快加急送去做亲子鉴定!

余靖用小透明袋把程云奎的头发装起来,笑着看向程星海:程观主,麻烦也给我一份你的dna样本吧。

赤炎拿起程星海刚刚用过的冰淇淋勺,这上面沾了他的唾液,也能做亲子鉴定。

余靖同样郑重收起,封好口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去开车,生怕程星海反悔把检测样本抢回去。

程星海无语。

程云奎激动极了,关切地问:你妈妈是不是叫水晓柔?你今年是不是二十二岁?

望着他热切的双眸,想想程云奎找了水晓柔母子二十多年,程星海没好意思再拂他面子,点了点头:嗯。

这个名字是外公临终前告诉他的,因为晓柔这个名字太常见了,先前听见程云奎说的时候,程星海只是意外两人同名,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己头上。

程云奎更激动了。

水这个姓氏就很少见了,更何况连名字和年纪都对得上。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你母亲怎么去世的?你们都住在哪里?全国各地我都去过了,可找不到你们。程云奎跟架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地提问。

程星海如实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人贩子拐走了,一直在孤儿院长大。外公说,妈妈是生病去世的。

他看程云奎红了眼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想了想只能说,死的时候没受罪。

程云奎擦了擦眼泪:没受罪就好,她这个人最怕疼了。你在孤儿院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院长和老师人都不错,定期会有志愿者过来探望,还有政府和一些好心人的资助。我自己还有奖学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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