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不确定吗。”
郑冉冉没理他拿过菜单，“我看看你点什么了。”她扫了一眼，“你这么半天就点个面？”张扬点头，“嗯，不知道点什么。”郑冉冉叹了口气，拿笔点菜。
张扬装作不经意的问：“你跟你大学时候那个男朋友为什么分手？”
郑冉冉划了牛排，“告诉你，你不会告诉你妈吧？”她抬头看他紧张兮兮的。
“这种陈年老料，就算告诉她，她俩也懒得扒了吧！”
郑冉冉自顾自点头，“有道理，”她划了个牛尾，“有一天我在床上发现了一根黄色的长头发。”
张扬目光落在郑冉冉二十五年没变过的黑发上，眼神闪烁，竟然有人得到了还不珍惜。
“我点完了，你想喝什么？”郑冉冉抬头看他。
“冉冉姐，你能给我买酒喝吗？”
郑冉冉打量他，“能喝多少？”张扬思考了一会儿，“挺多？”
郑冉冉犹豫了一下，“你要是喝酒了，我看着会馋。”张扬有些不明所以，“那你就喝呗。”“可是我喝了，咱们今晚就回不去了。”
张扬想起来了，“忘了，那不喝了，要个百香果汁？”
郑冉冉撩了下头发，“算了，不回去了。”她在鲜啤上划勾，“啤酒行吗？”张扬点头，郑冉冉说：“网上说他家啤酒很不错，本来我就心动，你一勾搭我更想喝了。”
张扬看着她的眼睛问：“你这么不抗勾搭？”郑冉冉点头，“我的定力一向不怎么样，尤其是有这个需求时，别人一点我就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