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悠下了上错的公交，坐在了椅子上。
男人站在柱子边，一口一口的吸着烟，脚边的红色塑料袋里还放着菜。
两个人都一言不发。一辆绿色的公交车缓缓停下。
李柯把烟扔到地上，用脚踩灭。皮鞋摩擦地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坐这辆。”李柯说完就上了车。
许悠悠跟了上去，在门口摸了摸口袋，有一些尴尬。自己，好像，没有零钱了。
李柯就坐在不远处闭目养神。
问他要？
犹豫之际，后面伸出来一只戴着金表的手，往里面扔了两块钱。
许悠悠这才注意到后面的人，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个公文包，像是位职场精英男。
他冲许悠悠友好的笑了笑。
“谢谢。”许悠悠十分感激这个救自己于社死境地的男人。
一瞬间，自己的后背射来一阵冷意，弄得她寒毛直立。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点心虚，乖乖坐到的李柯身边。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
“挺会啊。”语气很淡，像是真的赞叹。甚至让许悠悠感觉刚才男人剜在她背后的眼刀是错觉。
“……”
精英男径直坐在了女孩后面。
像是完全注意不到李柯周身的低气压一样，笑着跟许悠悠说话。
“出门的时候走的急？”精英男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莫名的亲和力。
男人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许悠悠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微微点了点头。
“嗯。”
精英男好像很喜欢说话，还是喋喋不休，“你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是哪家的？”
“不是香水，是沐浴露的味道，我不用香水的……”
“什么牌子的啊？”精英男好像很感兴趣，一直追问。
“哈恩。”她记得男人的浴室里的沐浴露瓶子上的中文写的是这个。
“哦？哈恩不是男士沐浴露居多吗？”精英男对这种东西好像很了解。
“她用的我的。”李柯睁开了眼，偏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眼底阴沉又淡漠疏离。
占有欲爆发一样伸出手臂搂过了女孩的肩，用力捏了一下，当做警告。
女孩吃痛，也不敢多说话。她的脑袋偏侧，悬在半空，离李柯的肩膀靠的很近，靠过去不是，不靠过去也不是。
“脖子不难受？”李柯的语气有些凉，伸手把许悠悠的脑袋也搂了过来。
动作亲密得像是恋人。
坐在后面的精英男有些尴尬，“女孩子还是少用男士的沐浴露比较好。”
许悠悠刚想说自己不介意，李柯就张开了嘴。
“回头我会给她买，不用您操心，谢谢。”
明明说的是客气的话，低沉的声音却没有一丝起伏，像是数九寒天里的冰块。
许悠悠的脑袋贴在李柯的肩上，听他说完话，自己肩上的手突然向下移了，一路到了腰间。
色情的捏了捏腰间的软肉，男人的头凑近了她的脑袋，吹了口热气。
“腰不疼了？开始勾引别人了？”
声音跟刚才的冰冷截然不同，现在暗示性的挑逗更像个地痞流氓。
许悠悠只当他是说给身后的精英男听，来表示他对自己身体的绝对主权，没有理会，安静的被男人在公交车上戏弄。
“嗯？”又去捏了捏女孩的屁股，低头跟她耳语，“这里被我撞的还疼吗？”声音小的只有两人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