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轻浮……小流氓……”
言无月捂着发烫的脸颊蹲在洞穴门口,羞恼的小声嘀咕着。
不一会儿,身后起了动静。言无月忍不住回头看去,就见男孩像只小狗一样的蹲坐在那儿。
言无月撇了撇嘴。
她同这野孩子计较什么,瞧着那懵懂干净的眼睛,倒是她自己想多了。
言无月回过头,望着远处飞流的瀑布又坐了片刻才回到洞里。
经过刚才的折腾,昨日给男孩敷上去的草药早就不知道被他甩到了哪里。
她轻轻抓过男孩的左臂,敷上新的再重新裹好。
对于男孩来说,手就相当于腿,现在没了一半,还被缠上一层布,怎么的都不舒服,于是龇着牙,几次叁番要将布咬下去。
“再咬我就不管你了!”言无月扬着小手打在男孩胸口,故作凶巴巴的样子瞪着眼,但凡他想去咬便打他一下,反复多次,这令人头疼的野孩子才安分下来。
言无月坐回洞口,望着外面,思考着要怎样才能吃上果子以外的东西。
溪里有鱼,可她不会抓。况且,有了鱼,火又该怎么办。
书本中倒是有钻木,和用石头取火的办法,可这种最原始的办法,成功几率极低。
言无月泄气的撑着脸。刚刚才吃过果子,眼下肚子又开始叫了。
小手揉了揉肚子。言无月到外面找来一根较为尖锐的粗树枝,在石头上磨得更加锋利后便朝着溪边过去。
她冷着张小脸,没理会身后时远时近窸窸窣窣的动静,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
举着树枝,言无月赤脚站在轻浅的溪流中,瞧着脚边游来游去的鱼儿犯起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