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宵雾犹豫了许久,都没有动作。
这时,白清颜将旁边的小花瓶朝着他扔过去,“滚啊!”
花瓶砸在胸膛,咚的一声。
言宵雾吃痛闷哼,神色复杂的望着白清颜,张了张嘴,还是离开了。
“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祠堂外,雪芽跟在言无月身后,急的红了眼,可言无月却只是淡淡回了她几个字,
“既来之,则安之。”
雪芽跺跺脚,追上言无月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一瞧见那张漠然的脸后,忽然顿在了原地,心揪作一团。
方才候在祠堂外,她将里面的对话全听了去。
同在这大宅子里生活了十几年,即便斗来斗去,可她家小姐到底是念着那丝血缘亲情的。如今,约莫是对二房的人彻底失望了。
雪芽追上言无月的脚步,默默扶起她的手。
那只素白的柔荑在掌心颤了颤,而后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
雪芽喉咙一哽,眼眶鼻子发酸。
她家小姐,现在一定很伤心吧。
五日后,言梦雨同黎青草草成了婚,被抬进了黎府。而言无月则带着几名侍卫和雪芽,远离故乡,以质子的身份踏上了前往昭国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