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夫一愣,连忙摇头,“再没有了,殿下无需过虑,娘娘这并不是重疾,只要按照药方食用药膳,一年之内必定恢复康健。”
乔大夫也给不少权贵家看过诊,还是头一次见这般体贴夫人的,更何况是太子殿下,倒是难得。
“好,劳烦乔大夫了,凌风,给乔大夫结账,好生送出去。”
“老夫告退。”
楚淮捏着药方,看着乔大夫离开,在原地站了一会才回正屋。
萧容回屋换了一件宽松些的襦裙,“药方写好了吗,给我瞧瞧。”
楚淮递过去,“一会让凌风去太医院取药。”
“嘶,”萧容倒吸口凉气,“怪不得他说药材稀有,龙涎香,天山雪莲,赤灵芝,百年人参,哪个都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的。”
“别的不说,光是这个龙涎香为皇家贡品,别的地方都没有,乔大夫晓得我们是皇室中人才敢写吧,”萧容有点发愁,“这吃上一年,得吃掉多少银子呀?”
楚淮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还能把我吃穷了吗?只要能治好,再贵也得吃。”
萧容一双剪水秋瞳滴溜溜的转,满是狡黠,“这可不好说,我又不知道你有多少银子,反正我是身无分文,你问我要我也拿不出来。”
“容儿这是变着法打听我库房有多少银子吗?”楚淮坐了下来,拉着她坐到腿上。
“我才没呢,”萧容将药方折好,“一定得吃一年吗?说不定吃上半年就好了。”
“只是药膳,又不是吃苦药,大夫说吃多久就得吃多久,把身子彻底养好。”
“虽是药膳,可加了药材总归是没多好吃。”萧容扁了扁嘴。
楚淮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下巴,“可不能挑食,你得将身子调养好,咱们才能要孩子。”
萧容眨眨眼,不理解,“怎么说?”
楚淮低眸,捉过她的指尖把玩,“大夫说得等你病愈后才能有孕。”
“哈哈,阿淮,那你现在是不是特别郁闷呀?”萧容戏谑的笑,之前阿淮还说成亲之后尽快要个孩子呢,现下得往后推一年了。
“啧,郁闷也没法子,你的身子为重,所以你得好好吃药,养好身子,”楚淮捏了捏她的指尖,“正好这一年把身子调养好,顺顺利利的怀孕生产。”
先前吃了太多苦,也不知长大后能不能把幼时缺的补回来。
“哈哈哈,”萧容往后仰,倒在他怀中,抽回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畔亲了下,调侃道:“要不然咱们往后推一年同房?”
楚淮的脸色瞬间黑了,掐了一把她的柳腰,“想得美,大夫可没说不能同房。”
昨晚险些就控制不住了,让他一年看得见吃不着,还不如杀了他。
“痒呀,”萧容笑着躲了下,“可是同房你怎么保证不会有孕,让我喝避子汤吗?”
“不用,我吃避子药,你身子本就不好,不能再喝避子汤。”
“男子也可以吃避子药嘛?”萧容只知道后宫低位妃嫔承宠后要喝避子汤,可没听过武德帝会喝。
“可以,但此事你不能对外说,免得被父皇知晓。”他是无所谓,可若是被隆安帝晓得,难免会觉得容儿骄矜,向来天家只有女子食用避子汤,没有男子用的道理。
萧容点头,“会不会对你身子有害呀?”
“无碍,我改日问问大夫,还不急,你的当务之急是保养身子。”
“知道了,我肯定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现下什么都不用做,还一堆大补之物补着,想不养好身子都难。
楚淮挑唇轻笑,下颌在她玉肩上靠着,“好,我等着白白胖胖的容儿。”
用过午膳后,钱管家送来几个箱子和一大串钥匙,“娘娘,这些是殿下私库与东宫库房的钥匙、账册、对牌,请您过目。”
萧容看向楚淮,“真将库房交给我啊,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东宫库房也就罢了,连私库都交给她打理了,那阿淮有多少银钱,可就全被她知晓了。
“你是东宫的女主人,这些东西不交给你打理交给谁,我也忙不过来。”
萧容不提,他也是要给的。
“我还没太学明白,看账簿有些吃力。”这东西原本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明白的。
“也不必你事事亲力亲为,有何事吩咐钱管家就行。”只不过态度得摆在这,要不然她又该胡思乱想了,身家性命都可以给她,更何况是身外之物。
萧容抿着唇角笑了笑,杏眸满是揶揄,“那你往后岂不是连私房钱都没处藏了?”
楚淮放下茶盏坐了过去,低头凑在她耳畔问,“既是没了私房钱,那夫人打算每个月给我多少零用银子?”
萧容的耳朵被他弄的痒痒的,“夫人”一词让她面颊飘红,微微撇开脑袋,撅了噘嘴,“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若是表现不好,可是一钱银子也不给的。”
楚淮越发贴近了她的脸颊,耳鬓厮磨,低声诱哄,“看来我得好生表现了,今晚给夫人温席如何?”
萧容小脸爆红,一把推开他,娇嗔道:“我才不要呢,你今日去前院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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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侯风流成性,共有四子七女,除去嫡出一子一女,其余皆是庶出及外室子
闻姝就是其中最不显眼的庶女,爹不疼,娘早逝,常被欺压
八岁时,爹爹又领回来一个外室子,众人改为欺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