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的一个堂姐也带了男友来,安浔并不是唯一的外人,这让她稍感欣慰。
祖母已经八十多岁了,被人搀扶出来时看到司羽差点哭起来,别人并不敢说话,只有司羽过去安慰。大家知道,她是想起司南了。
司南的事,前些日子才告诉她,好在医生一直住在家里调养着她的身体,不然很容易因此大病一场。
司羽堂姐的男朋友是英国人,热情活泼,但沈家人似乎并不太喜欢,他们似乎更容易接受中国人,所以当见到安浔时,祖母难得露出了笑容。
司羽父母刚从国内过来,匆匆见了安浔一面也没来得及说话,两人见母亲笑了也随着笑起来。
郭管家趁上菜前将安浔带来的画送到祖母面前,她一眼就认出这画是安石溪的真迹,她抬眼看向司羽,“你祖父最喜欢的画家,让安石溪再动笔,你们费心了。”
“祖母,我并没听祖父提起过他喜欢安爷爷的画。”司羽说完,看向安浔,眼带笑意,“误打误撞?”
安浔觉得沈家欣赏水平都挺不错的。
司羽祖父喜欢他爷爷的画,司羽哥哥喜欢她的画。
“安爷爷?”祖母意外他叫的那么亲。
郭管家在一旁提醒,“安石溪是安浔小姐的祖父。”
结果就是,相比堂姐的男朋友,司羽的女朋友似乎更受欢迎,也更受祖母的喜欢。
是夜,整个古堡静悄悄的,安浔开了吊顶又开了壁灯,围着毯子坐在壁炉前看书。
白天睡多的结果就是,连仆人都睡了,她毫无睡意。
本是除夕夜,国内一片歌舞升平欢天喜地,这里,静得像是另一个星球。
壁炉里的火越烧越小,噼里啪啦的响声在夜里显得十分清脆。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时,安浔心跟着跳了两下,“谁?”
“司羽。”极轻的回答。
安浔起身去开门,见他头发湿湿的站在门口冲她笑着,“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安浔低头,“听不懂。”
感觉到她房间的温暖,司羽走了进来,嘴里却说着,“听不懂?那我回去了?”
安浔瞥他,“好啊。”
他笑,打量她的衣着,已经在考虑从哪脱起,“口是心非。”
安浔惊呼着被她抱着压到床上,司羽食指点着她的唇,“嘘……虽然我们家人生活在英国快一个世纪了,但他们依旧很保守。”
“那你放开我。”安浔下意识的压低声音。
司羽笑,低头吻住她,“休想。”
这个房间似乎并不常住人,床是复古的铁质床,睡起来虽然舒服,但是会晃动,也会吱嘎响。
即使司羽说隔音效果好,安浔还是觉得心惊胆颤。
司羽却不管不顾。
“宝宝,从秋名山下来,我每晚都想你。”他在她耳边说着羞人的话。
手从从她睡裙下摆伸进去,熟练的解开胸衣扣,热烫的掌心精准的覆盖在她胸前,由轻至重的揉搓着。
安浔觉得痒,想要闪躲,却被他固定住,他另一只手扯住睡裙和胸衣,一起将它们脱了下来。
虽然上次已经看了那么久,可猛的见到这两只兔子,他还是会随着它们的晃动而心跳,那么可爱,像安浔一样,见到就想咬上两口。
安浔见司羽眼神变得幽深幽深的,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把所有的灯都开了,房间亮的刺眼。
他低头含住一只嫣红,吮吸舔舐,那只手依旧抚揉着另一侧的浑圆,更痒了,安浔轻轻呻吟出声。
这里离心脏最近,所以痒意更容易直达心脏。
“为什么会长这么大?”司羽是想赞美的,“明明你又不胖。”
安浔不看他,低低的说了声,“天生。”
司羽埋首在她胸前,“尤物。”
两颗茱萸,一颗被他吮吸,一颗被他揉捏把玩,很快就硬硬的挺立在空气中,司羽喜欢她的生理反应,他继续亲下去,小腹和腰侧,安浔痒的乱躲,司羽手掌固定住她的腰,“不许乱动。”
安浔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张小脸红艳艳的,不知道是热还是羞,“痒。”
司羽笑,故意使坏似的,又含了含她的胸,故意轻咬一下那颗茱萸,安浔一颤,轻哼一声。
他的手指已经探向她的底裤,摸到了潮湿的感觉,司羽邪邪看她,挑着眼角,“宝宝,你自己摸摸。”
安浔不用摸就能感受到,她用手捂住眼睛,“沈司羽!”
司羽笑,亲吻她修长的腿,一只到脚腕,伸手抓住她细细的腕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这里有一条细细的链子,走起路来随着你的脚腕转动,特别美。”说着他俯身亲了一下。
安浔根本没有思考能力了。
司羽放下她的脚腕,伸手将安浔的底裤扯下来,安浔感觉到一阵凉意,又见司羽在自己腿间,她害羞想要去捂,却被他拦住,他说,“非常美。”
安浔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全身都瘙痒难耐,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就觉得需要他的抚摸,需要他亲吻,或者更进一步的动作。
于是就在这种想法下,她眼睁睁的看着司羽俯下头,埋首自己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