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还是白相府,还是那熟悉的地方,还是那熟悉的人。
白开高居主位。
四周大小官员汇聚。
此时一众人等目光齐齐汇聚在中间一人身上。
此人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脸都肿了半边,就宛如逃难的难民一般。
看着他这狼狈的模样,白开嘴角直抽搐。
良久,他叹息一声,扶额问道。
“贤侄,你说说吧是怎么回事?”
此人显然正是早上吃了鳖的李员。
感受着四周汇聚而来的目光,李员脸颊火辣辣的,他抬头,望向白开,一脸愤慨。
“叔叔,那秦唯不讲武德!”
“嗯?”
此话一出,白开以及在场之人皆是愣了下。
啥不讲武德,难道还打了一场不成?
在众人疑惑中,白开轻敲桌面,沉声开口。
“什么不讲武德,难不成你和别人动手了?”
“叔叔,我是那么蠢的人吗?”
李员一脸诧异。
他这认真的模样,让周围人一阵无语。
难道你觉得自己不蠢吗?
“咳咳,”白开咳嗽了下,微微一笑,“贤侄,你怎么会蠢呢?你如此聪明,英俊潇洒,宛如新生代楷模一般的存在,天下间又有几个能及你三分?”
说完后,白开捂着胸口,感觉这里有点儿疼。
没办法,昧着良心说话是有报应的。
李员浑然不知,自我感觉良好,受此夸奖,嘿嘿一笑,这才说。
“叔叔其实我原本就快要将那秦唯小子给问住的,但是他突然把皇帝给搬了出来,还说……”
“还说什么?”
白开讶异,难道这家伙是被女帝给收拾成这般模样的吗?
哼,臭女人,竟然连我的面子也不给!
他有些生气,想要说安慰的话,可接下来对方所说的话,瞬间让他如鲠在喉,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小子还说,只要业务做得好,还送媳妇。”
“叔叔不是我说,这种鬼话您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
李员说到这里,越说越上头,似乎口渴了,他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口,这才一脸气愤的道。
“那些刁民也是蠢,我都说了不可能有这种好事,可那些人最后就像疯了一样,你看,我身上的伤就是那些刁民弄的。”
白开坐在主位,默默的听着他把话说完,这才接话道。
“所以说,你身上伤是自己弄的?”
“嗯,算是吧。”
李员摊摊手,无所谓的说。
闻言,白开额头绽出道道青筋。
尼玛,真是个废物,亏得老夫还以为你小子熊起来了,和别人大干了一场。
枉我白担心了。
若不是碍于形象问题,他真想拿起手中杯子朝这张脸扔过去。
见过蠢的,但蠢到如此极品的属实第一次见。
“白大人,这您看该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放任女帝如此笼络人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