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瑞说:“是啊,送公主府去了。”
花婶儿和王德财顿时就都在想,完了,老太太这一回真得扒了公主殿下的皮了。
江屿则火冒三丈,说:“可我们没看见这份嫁妆,赵清容把我二姐的嫁妆给私吞了!”
别说老太太知道这事后,能干出什么事来了,江大少现在就想找赵清容拼命去了。
花瑞目瞪口吞了,公主还能干出私吞嫁妆的事来?花瑞扭头就看他家侯爷,大少爷不至于在这种事上胡说,这下子该怎么办?公主会不会被老太太打死?
花婶儿心里也来气,这个赵清容啊,出身皇家的女子,你就干这等下作事?难怪你儿子生不出来,女儿也生不出来啊,你这人这么缺德,哪个孩儿敢投胎到你的肚子里?
“侯爷命乔安把嫁妆送侯府去啊,”王德财跟江入秋说,您这样做,不就不会出这种事了吗?自找麻烦,侯爷您是怎么想的?
江入秋怎么想的?
他把给江明月的嫁妆交给赵清容,赵清容正好把她给江明月备得嫁妆,跟他备下的合在一起,送到侯府去啊。这样他老娘,不能再给赵清容脸色看了吧?安远侯府的大门,赵清容不就进去了吗?
江入秋怎么能想到,赵清容能把他给江明月的嫁妆扣下了呢!
江屿:“从我二姐出嫁到现在,那女人都没露过面,我以为她已经死了呢!”
“放肆!”江入秋怒声斥儿子。
“大少爷,少说几句吧,”王德财就劝:“您先消消气,事情还没搞清楚呢。”
江屿比江入秋还要愤怒,说:“还要搞清楚什么?不是她赵清容,那就是乔安把我二姐的嫁妆给私吞了,你说会是谁?”
王德财被自家大少爷喷了一脸口水,不过他这会儿也顾不上口水了,他是不想老江家闹翻天,这可不光是老太太在,大夫人也没回去呢!有这二位在,公主殿下能活?可是想家宅安宁,也不能逼着乔安去死啊。
江屿怒气冲冲地又看了江入秋一眼,说:“我告诉奶去!”
江大少跺一下脚,转身就往屋外跑了,这事没完!
江屿跑走了,屋里的人都呆了半晌,王德财甚至还问了花婶儿一句该怎么办,可见这位也是真拿不出主意来了。
花瑞勉强为赵清容想了一个借口,说:“兴许公主殿下是忘了。”
“呵,”花婶儿看着花瑞冷笑了。
王德财说:“这可能吗?你啊,你别说话了。”
花瑞十分无措地问江入秋:“主子,这下子是不是要出事?”
花婶儿说:“侯爷,您回城里了,得先去见老太爷和老太太吧?”
你江入秋身为人子,你不能不先拜见父母,就回去见媳妇吧?这要让老太太知道了,您是罪上加罪啊。
江入秋沉着脸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花婶儿心里就恨恨地想,该!让你非得娶赵清容,你有的受这女人的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