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室内淫靡的气味还没有散去,林瑜从被子伸出脑袋,又默默缩了回去。
裴既滚烫有力的大手一揽,胸前软绵绵的浑圆紧紧贴上了坚硬的胸膛,一夜之间长出青茬的下巴在林瑜的颈窝来回刮蹭带着粗粝的痒意。
颈间柔嫩的皮肤有些发红,林瑜按住作乱者的后脑勺,小声说:“别闹,好痒。”
闻言,裴既停了下来。
黑沉沉的眼睛仿佛吃人的漩涡一样,眼睫弯弯,笑意在眼尾荡漾出弧度,直勾勾盯着林瑜。
直白热烈又不加掩饰的眼神,一瞬,林瑜恍然,裴既像是一个吃人的狐狸。
再结合当下,两人浑身赤裸交缠在床上,可不就是被他吃干抹尽了吗?
于是,更觉羞涩难安,错开他的眼神扭捏挣扎着想要从被窝里钻出。
“别动。”裴既声音一如既往低沉,左手大掌紧紧箍住她的腰,右手轻轻抚摸上平滑柔嫩的肌肤,浑身作乱。
“哪里痒?”
裴既的右手指节的老茧粗粝许多,在身上流连时,更痒了。
林瑜有些难耐,来回躲闪。
可偏偏不能如愿。
细密的吻落在脖颈上,轻轻吻着。吻过刚刚被胡茬剐蹭的地方,吻过那一点茱萸,吻过心口,吻过小腹。
边吻边轻问:“是这痒吗?还是这里?”
最后落在两股间神秘幽暗的花园,剥开林丛,裴既喃喃:“还是这里呢?”
林瑜只觉得羞愤欲死,可偏偏在他轻若涟漪的轻吻中早就浑身无力。
剥开幽暗的林丛,里面是全然不同的天地,两瓣蚌肉合拢的粉缝里潺潺流水,颇有林尽水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