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对面的女孩显然被吓了一跳,愣了愣神,她下意识地低下头,摸摸鼻子,转移话题道:‘‘元枫,你有什么想玩的吗?’’
怎么又叫这个名字。
‘‘宫笙忆’’半似敷衍回答,‘‘过山车,摩天轮,鬼屋……什么都行’’。
‘‘哦~元枫可真胆大啊’’,她绕开桌子,走到‘‘宫笙忆’’背后,女孩从兜里掏出一个淡黄的发卡,单手撩起‘‘宫笙忆’’额头前的碎发。
她的一对玉乳压在‘‘宫笙忆’’后背,胆大包天的尝试快要让她屏住呼吸,像一只手遏制住了喉管,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衣服下凸起的那两颗肉粒。
乳房越来越胀痛,跨间也越来越瘙痒,垂涎欲滴的口水让女孩情不自禁舔了下唇角,她假意上厕所的名义,去卫生间马桶上解决生理欲望。
脑里想着的是今早‘‘宫笙忆’’在宿舍换衣服的画面,粉嫩的乳晕,还有挺翘的屁股,那一头蓬松的短发在这份色气上添加了微妙的幼稚和可爱,谁能想到和男生打成一片的宫笙忆会对女的有别样的心思。
触摸到方元枫的光滑肌肤时就有了难以言语的念头,她不能确定方元枫是不是弯的,一直以来也不敢轻举妄动。
和方元枫做朋友的契机是音乐,两人都在音乐上有常人望之莫及的天赋,一起协作了许多曲子,还口出狂言当国际巨星,事情的转折就是在她们高二的下学期。
……
寒冷的冬日,宫笙忆抱着生日那天方元枫送的白兔,世界上怎会有怎么可爱小东西,她对着兔子的肚皮猛吸一口,然后颓然躺倒在地。
新曲子的旋律一直没灵感,她写了删,删了又在写,总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感觉,日夜颠倒的作息令她脸上的黑眼圈加重了几分,疲惫的精神状态靠着苦咖啡续命。
方元枫来了,宫笙忆扔下怀里睡着的白兔去开门,握着的门把手松开,她站在玄关处整理衣服着装,深呼吸一口气才打开门。
白雪皑皑的平地上站着圆滚滚的小人儿,里叁层,外叁层,包裹得严严实实,深蓝色的毛织围巾把半张脸遮挡,冻得通红的耳朵一时刻让宫笙忆想起了兔子的耳朵,她无意识的走上前,用暖和的双手替方元枫解冻。
风呼啸着,还是冷风灌入领口才让二人回神,两双眼睛从彼此的眼眸里探取出尴尬一词,吓得宫笙忆急忙收回手,耳尖也抹上了微红。
‘‘你…你来了,进去吧’’,害羞让宫笙忆变得结巴,她的手不安分的扣着衣服纽扣。
方元枫不解的望向宫笙忆,脑海里的声音说:‘‘她不会这样做的,应该是要保持距离才对,离得越远越好’’。
可为什么看着她的靠近会觉得欢喜呢?知道眼前的人不符合脑里的模样,可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
再进一点,再进一点也没关系。
她的手主动牵住宫笙忆的手,面露笑容的直视那张看不清的脸,‘‘走吧,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