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走路还是有点不自然,骨头都是软的,双腿颤栗。
贺涵的大手托住了她的腰,以防她摔下去。向西看着他的侧脸,白天和晚上的他完全不同,好像又回归了向西认识的那个贺涵,但她知道这都是假象。
向西被搂着腰,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而客厅里出现了一个人,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见到两人拥在一起也没一丝异样,“贺总。”
贺涵神情淡淡,点点头。
向西多看了他一眼,她知道他。
刘松,是贺涵的司机。
刘松体格魁梧、皮肤黝黑,哪怕穿着西装也遮不住那贲张的肌肉,感觉纽扣下一秒就会被胸肌崩落一样,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看着不像司机,倒是像黑社会。
刘松开车很稳,等到了J大向西才发现自己窝在贺涵的怀里睡着了。
贺涵:“醒了?”
“嗯。”
向西白皙的脸上被印出了一道红印子。
时间卡的刚刚好,学生刚刚下课,叁叁两两走在专属于校园的林荫道上。停车场往教学楼的阶梯教室有一条小路,贺涵牵着向西的手就往阶梯教室走去。
这条路上很少有人,显得寂静荒凉。向西被牵着的手心微微发汗,想要挣脱出来,可谁知被握得更紧了。
贺涵忽然说:“西西,下个学期开始爸爸就是特聘教授了。”
向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开始全职在学校上课。
所以,她的志愿只能填写J大。
贺涵嘴角噙着笑意,温和地说:“爸爸知道以你的实力,你能考上J大的。”
暖心的鼓励变成了禁锢的枷锁,温和地声音说出来的字眼没有任何温度,一字一句就规划好了她的人生。
他把她捆在身边,把她变成只能依附着自己而活的菟丝花,他以掌控者的姿态牢牢把她攥在手心。
向西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掐着手心,勉强地扯了一抹笑容,“知道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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