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哗哗流着水,两个人站在偌大的卫生间里,贺涵用冷水冲洗着内裤,”生理期应该注意不能碰凉的,辣的,不能剧烈运动。”
他转头望着向西笑了笑,“凉水也不能碰。蛋白质在高温下会凝固,所以只能用冷水洗,爸爸来洗吧。”
向西低下头绞着手,总觉得很怪异。确实很怪异,哪有养父会给养女洗内裤。
原来在很早的时候,就有迹可循了。
厚实的窗帘遮挡住刺眼的视线,卧室内一片昏暗。薄的羊毛毯勾勒出身体的轮廓,向西动了动手指,再是全身。
浴室里的全身镜,少女白如羊脂的娇躯,从脖颈开始便全是红紫的吻痕,再是后背,乳房上臀肉上更是斑驳着错综青红的指印和吻痕,连腿心都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肚皮上干涸的精斑,腿心处淅淅沥沥流下稀薄的白浊,隔了那么久隐隐还有咸腥的气味。
她浑身上下、由内到外都被标记着专属于贺涵的印记。
可怜的乳尖挺立破了皮,嘴上的红肿到现在都没消下去。向西浑身上下颤抖的厉害,都是酸麻的感觉,只得扶着墙打开淋浴的开关。
温热的水流下来,身上的感官被放大,那些斑驳着的痕迹从身上不同的地方发出刺痛。她抠挖着体内深处遗留的精液,小穴却不由自主地收缩。
终于清理完了,她潮红着脸从浴室出来,找了件衣服穿上。
才发育的身体被开发的前凸后翘,贺涵给向西挑的居家服都是清一色的吊带,只能遮住大腿。
向西不是很喜欢,却没有做主的权利,只能顺从。
下楼吃完饭,向西又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而贺涵西装革履坐在办公椅上。为了节省效率,贺涵把两间房间打通,另一间用来办公。
贺涵只是j大的客座教授,平常都是去公司里的,只有有课的时候才会去学校,一般时间也比较固定只有周叁和周五。
见向西醒了,贺涵沉声道:“过来。”
向西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没有一处完整,青紫的指印和吻痕斑驳在白嫩的皮肤上,造成视觉冲击。
贺涵眼神幽深,性感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下半身挺立了起来,西装裤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他背靠着椅背敞开了修长的双腿,宽厚的大手从善如流地做着下流的事情,把欲根从笼中释放任人采撷。
紫黑粗大的阴茎,柱身盘亘着爆起的青筋,前端上翘铃口溢出清液,散着滚烫灼热的温度,带着男性特有的气味。
向西沉默着,把肩上的吊带拨开,青紫斑驳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贺涵的眼神变得更加狂热,整暇以待地看着向西,如同洪水猛兽。
向西赤裸着上前跪坐在贺涵敞开的两腿之间,粉嫩的小口含住了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紫黑的阴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味道,向西趴在他的两腿之间不断来回动作。
湿热的檀口一来一回抽动,柔软灵活的舌尖轻轻卷过马眼,不轻不重地包裹吸吮。
ps:一滴不剩了……等我……po真的难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