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上推了推眼镜,修长的指节在第叁道选择题上轻叩了一下,道:“这道题应该选c。”
选择题旁边的图形上出现了一道指痕,“看P点、M点以及N点的坐标,再看其反函数,所以公共点只能是M点。”
贺涵的声音很轻带着温和,他的另一手撑在桌上,几乎从身后笼罩住了向西,书桌前投射出一道阴影。
听到这话,向西看了一眼第叁题,还真的做错了。她用黑色水笔在答案上划了两道,改了答案。
贺涵还在跟她说着错题,胸疼地让她有点心不在焉。书桌的边沿和向西的胸口平齐,她装作不经意蹭了蹭。
隔靴搔痒。
根本没什么用。
向西洗了澡,穿着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衣。贺涵眸色幽深,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垂眸看了一眼上翘挺立乳尖。
虽然不大,已见雏形,乳型很漂亮。贺涵的喉结微微滑动。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贺涵突然问道。
向西笔下停顿,摇了摇头。
“你知道蔡桓公讳忌行医的故事吗?”贺涵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向西没注意贺涵的变化,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贺涵,想要知道什么意思。
“爸爸意思是,身体不舒服就要说,一个人憋着是不会好的。”他停顿了一下,“而且爸爸以前是医生,你可以说说看哪里不舒服?”
贺涵直直看着向西的眼睛。
向西咬着嘴唇,总觉得这种事情说出来有些羞耻,内心挣扎。
握着笔的指尖泛白,过了一会,向西小声说:“就是……就是胸口那就有点疼。”
“怎么疼?胀疼?”贺涵语气没有掺杂任何情绪,用着专业的语气。
向西点了点头。
“爸爸给你检查一下。”贺涵沙哑的更厉害了,睡衣胸前的纽扣被解开,透进了阵阵凉意,细腻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可怜的乳尖红肿挺立,嫩粉的乳晕大了一圈,贺涵干燥温暖的大手覆了上去,摸了摸,向西嘶了一声。
“很疼吗?”贺涵问。
向西点了点头。
胸前的大手开始不重不轻地揉了起来,向西紧蹙着秀眉,胸前微微发疼,疼过后身体深处深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手掌的热意渗透了进来,逐渐没有那么痛了。贺涵站在她的身后,两只大手探进她的胸口,不紧不慢地揉捏着。
“没什么好羞耻的。”他说,“这是正常的,生理期之前会有胸胀的表情,这是你生理期的前兆。”
向西眯着眼有些沉迷,没有那么疼了,还有一种难以言喻舒服,贺涵敛下眼帘指缝不经意提拉乳根。向西立马起了反应低吟出声,身体涌动出了情潮。
双腿间好像有什么涌了出来,腿间一阵温热。她清醒过来,低头去看。腿间印出一抹殷红。
……
向西肚子有点疼,是疼醒的。眼睛睁开,贺涵站在离床不远的地方,赤裸着上身,下身用浴巾围了起来,腿间鼓鼓囊囊一团。
向西捂了捂额头,记忆还停留在卫生间被按着肏,小腹酸麻到极致就只剩痛,宫口被完全撑开的痛感还弥留着肌肉记忆。
腿间滑出了热液还伴着小腹的疼痛。向西撑起手臂,可以四肢酸软,手臂都在发抖,根本支撑不起来向西。
贺涵把烟掐了,走了过来。离得近了,向西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
“怎么了?”贺涵坐在床边,看着向西的酮体,全都是他的印记,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
向西脸色有点白,小腹越来越痛。
贺涵看了一眼向西,把被子掀开看到了腿间的一抹嫣红,还落在床单上。他把人抱去了卫生间,给她套上内裤贴了一张卫生巾。
再给她穿上了衣服。
夜深了,贺涵给向西煮了红糖水端了上来,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给她喝。这两天几乎除了睡觉就是做爱,向西身体疲乏,喝完以后身体暖洋洋的,没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贺涵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鼻子,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贺涵静静地听着,过了一会他说,“那就再给她推一针镇定剂。”
ps:麻了麻了……又来挤牙膏了